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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鹊心神恍惚的出了卧房,现在只有在昏黑的夜色里,才能让他勉强逃避对蔡文姬的心疼和愧意。
他捂着心口在门外喘了好几下,呼吸才平缓下来,眼角湿润,被风吹的泛凉。
割舍总是不轻松的,总会痛。
不应该有的感情既然有了开始,也只能他亲手把扼断。
让他做恶人吧,反正他一直做的都是恶人。
其实那夜蔡文姬问他能不能制出假死药,他确实有过一点动摇,蔡文姬假死,他辞了官职和她一起出宫,从此悬壶济世,逍遥自在。
可冲动也就冲动那么一时。
……
今晚的夜格外寂静。
主间还是睡着扁鹊,她与扁鹊只有一墙之隔,贴在墙上能听见他那边的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
子时已经过了,他肯定早就睡着了。
言欢瞪着黑漆漆的房梁,眼神空洞而迷茫。
她从八岁离开织里镇,就跟着扁鹊来了皇宫。
这么多年在宫中没有什么熟知的朋友,虽说秦棠对她挺好,可一般她闯什么祸,来给她收拾烂摊子的都是扁鹊。
他这个人冷情冷性,总是冷着一张脸,什么情绪都藏在心底,不表露于脸,不显然于眸。
可相比对其他人,扁鹊对她还算不错。
这么决绝的伤她的心,就算他不喜欢她,只是师父对徒弟的感情,可也不会不管她的感受,让她这么难过。
等等……
他今天说了什么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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