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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查唐瑛的线索断了,虽然知道她是从水镜山庄而出,但山庄暗藏奇门,凡夫俗子是绝不可能找到的,甚至就连闇月司的遮云蔽月也不例外。
韩炜召集了闇月司骨干力量,展开了讨论。
“主上,去问一问水镜先生司马徽不就明白唐瑛的去向了吗?”胡车说道。
贾穆看了看他,不屑一笑:“何其难哉?!连水镜山庄的下落都查不出,谈何见水镜先生?”
赵昂跟王异站着也不作声,显然是习惯了这二人斗嘴。
韩炜闭目养神,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的思索着。猛然间叹了一口气:“唉,且随她去罢。尔等听真!”
四人躬身应命:“主上!”
“唐瑛的下落不必在追查了,闇月司全线投入荆扬二州,给孤弄清楚刘民到任之后接触的每一个人!绝不可再出任何差池!明白么?!”韩炜厉声下令道。
“我等谨遵上命!”四人齐声道。
韩炜拍了拍脑门,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哦,待伯凊归返,让他一道去。”
贾穆与胡车相互对视以后,就知道闇月司又回到了韩凉手里。
四人纷纷退下,韩炜看着四人的背影,淡淡说道:“凉儿,若是你此次处理不好刘民,那便是为父看错了你。”
刘民是隐患,而刘民背后那个人,则是隐患之中的大患。这次闇月司的行动,韩凉绝不会轻松。那个人,韩凉绝不是他的对手。若非有诸葛亮在侧,韩炜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置身险境。
话分两头,却说刘民领了扬州兵马大都督一职,只身来到扬州赴任。寿春令刘馥出城迎接,让刘民深感欣慰。
然而,好景不长。刘馥见刘民独自一人而来,就黑着脸问道:“大都督,如今扬州四分五裂,您竟然只身前来?!朝廷为何不发一兵一卒?难不成您是万人敌?!单凭一人之力便可退刘表、孙策两路人马?!”
刘民本就不善言辞,被刘馥拿话一堵,更是无言以对。
再韩炜离开扬州之时,命刘馥假扬州牧事,行便宜之权,不用向朝廷奏表。故而,单论行政长官的级别,刘民还不如刘馥。
“大都督为何一言不发?!武成公离开扬州时,曾言道会遣一员上将率重兵而来,既然大都督来了,在下自然要问上一问。在下自知大都督与武成公不睦,然而此乃私事;于公来讲,扬州乃朝廷重镇,没有兵马如何收复失地?大都督乃陛下亲侄,陛下如何不调拨兵马呢?!”刘馥的态度十分恶劣,有些讥讽刘民的意味。
刘民还能说什么?!除了憋屈,就是对韩炜的切骨之恨。平复了心情之后,他暗道:这扬州兵马大都督,怕是难当矣。
“府君,末将不才,难堪大任。然而,却无法违逆天子圣意,这大都督之位是不得不坐,兵马之事还请府君不必忧虑,末将自有办法。”刘民说完,扬长而去,不再理睬刘馥。
刘馥大袖一甩,冷冷的说道:“哼,竖子,不足与谋!”
随着韩炜的撤兵,扬州必然不会平静。故大成司空阎象,自领扬州牧,拥兵固守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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