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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男人怎么勾~引男人?
刚逃出锁凤楼的业溪山,还没喘口气就被乔砚凝揪着衣领,拽进了一个无人的小胡同里。
“松……松开松开。”业溪山挣脱开,捂着被勒疼的脖子,道,“一路上多少人看着呢,就算是个鸡仔,这个法的拎过来,不也得勒个半死?”
乔砚凝闭上眼睛深吐了口气:“从没人这样对待过我!”
业溪山瞄了一眼乔砚凝那张紧锁眉头,双颊涨红的脸,揉了揉鼻尖说道:“谁让你每天跟着我,让我什么也干不成的,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自然要从身边的人下手喽。”
这话说完,业溪山还颇无奈地耸了耸肩。突然,他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乔砚凝,小声说:“你是怎么知道那书里写的是什么的?难不成,你也看……”
乔砚凝双目一聚,业溪山立马闭了口,佯装无趣地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又没说是照着你写的,你生什么气啊。要不我请你喝酒,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你说呢?”
“不行。”
“不行?”
乔砚凝看着也不像是个斤斤计较的人,这话着实咽了业溪山一下。
“那你说怎么办?”
乔砚凝没说话,只是看了业溪山一眼后,转身出了胡同。
本以为就这样相安无事了,谁知只过了两天,就出了大事。
彼时满大街都在流传着一个东西,有人觉得是宝,有人觉得是不要脸的恶俗玩意儿。
这次终于轮到业溪山栽跟头了。
“你是脑子不舒服吗?”业溪山的面前,是依旧保持着一脸平静的乔砚凝,业溪山愤愤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大肆传播的话,我会被官府叫去喝茶的!”
乔砚凝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心急如焚地业溪山:“你写这种东西不就是用来卖的吗,我帮你多印些出来,不收你钱。”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业溪山刚说完就泄了气,态度也软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承认我是故意的行了吧。”
乔砚凝瞟了业溪山一眼,拿起那本《市井秘闻》,翻到一页,念道:“夭石见穿着那一袭不遮身的紫纱,嘴边一闪而过的笑,妖娆地令身边的男人个个垂涎……”
“哎哎哎。”业溪山打住他,见他虽是面色平静,眼神却可怕地很,因此业溪山说话时便也没了什么底气。想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业溪山,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过,“那个……你把印出来的都销毁,我把底稿也烧了,让这故事不存在了,行不行?”
乔砚凝平时都对业溪山爱答不理的,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惹他生气了。
“我倒想看看衣不~遮体的男人是如何勾~引男人的。”
乔砚凝说话经常只说上一半,业溪山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便回应说:“那样的人,我倒是熟识一二,要不……我请他们来勾~引你?”
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乔砚凝淡淡道:“叫别人来做什么,既然你写的这么传神,不如自己扮上让人瞧瞧?”
业溪山突然乍舌,他想过许多种赔礼道歉的方法,却没想到乔砚凝竟是如此的手段毒辣。
“开什么玩笑,不可能!”
“看来官府的茶,还不算难以下咽。”
业溪山也是怕了他了,谁让是自己先没事找事的,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又能怨谁?
不就是穿几日姑娘家的衣裳吗,忍忍就过去了!
白日,人流匆匆。
业溪山为了让自己的脸和那身借来的衣服不违和,还专门让锁凤楼里的姐姐们给涂了涂水粉,若是没见过业溪山的,还真以为他是谁家的姑娘呢。
照着乔砚凝的要求,他得去人流最多的西街,招揽至少一位客人去锁凤楼里,这样事情才算完。也不知道乔砚凝这样做出于什么目的,或许,仅仅就觉得好玩?
业溪山拿着手绢半掩面地站着,迟迟不知该怎样开口,看着正前方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朝着路人甩手绢,那是隔壁梨棠院的春花,业溪山本想照着她的样子学来着,谁知春花狠狠瞪了他一眼,业溪山立马将嘴里的话咽回到了肚子里。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提前找个托。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一阵骚动,业溪山刚一抬头,就见一人疯跑而过,手里似乎还拿着个东西。
“站住!”紧接着,又有个身着黄纹黑衣的人跑过来,追前一个人去了。
一看便是外乡人被抢了钱财的。那小贼转了个弯便不见了踪影,这外乡人怎知这里的地势,指定是追不上的。谁让酷爱行侠仗义的业溪山撞见了这事呢,他一股热血上来,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姑娘”,什么也没管便疾跑随那小贼转入了巷子里。
“李狗!”业溪山抄小路截住那小贼,“上次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吗!”
这小贼也认识业溪山,大喘着气地看着他:“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吧。”
“你知道的,我全家都靠我养活……”
“少装可怜了,你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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