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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出兵 入宫
又是十五祭月夜,酒楼下的百姓欢歌雀跃,笙歌鼎沸。业溪山坐在酒楼最靠街的地方,街上的光景眼花缭乱,但他却认真瞧着,路上有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业溪山在那张纸条上告诉乔砚凝,自己有些话要说与他听,若是他想听,今夜便来这个酒楼。现在想想,自己写纸条之时,心里还有些闷愤,因此字里行间便夹杂了些自己的情绪,乔砚凝看到后虽然还笑了笑,但是实在不知,他心里到底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业溪山叹了口气,此时已是深夜,乔砚凝至今都未露面,是不是根本不来了!可是业溪山又安慰自己,乔砚凝这些日子一直于将军府和宫里往来,或许现在,他还未从宫里回来吧。因此,业溪山便继续坐在这里等。
业溪山心里无聊又慌乱,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是莫名害怕,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
他已经独自饮下了两坛酒,却一丝醉意都没有。街上祭月的百姓已经渐渐散开,方才还熙熙攘攘的酒楼,也变得冷清起来。业溪山依旧盯着街道,可是依旧没有那人的身影。他也想了想,自己或许真是管得有些多了,明明享受着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还总是喜欢挑乔砚凝的毛病。若他是乔砚凝,他也受不得这样。
直到酒楼的小二过来说,他们要打样时,业溪山心里才真正感到孤单起来。
街道上,满是祭月之后留下喜庆的痕迹,业溪山手里还提了一壶酒,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好沉重,也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承受不住一丝孤独的。
他低着头,一步步走着,地上有个长长的影子突然冲进了自己的视线。业溪山愣了下,抬头看了眼前方,随后又立即将头低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像个戏台子上的丑角,整日只有让人看笑话的份。
前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人的粗喘也清晰起来。直到二人只相隔两步远时,对方才气喘吁吁地开口:“我没忘,久等了。”
业溪山心里揪了一下,鼻尖突然就酸了起来,他为掩饰什么,提起酒壶便喝了一口,随后用袖子擦了擦嘴,说道:“刚从宫里回来?我可没等你,只是想看祭月的花灯才出来的。”
乔砚凝将他手里的酒夺过去,拉着他的手臂一边往回走一边说:“将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吧,我听着。”
业溪山不知道,他此时的脸色已经从双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整个人也有些不自在,走路都有些迟钝了。
“怎么了?”乔砚凝回头看他,他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乔砚凝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站着,关切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业溪山心里的确有许多话要说与乔砚凝听,但是他又觉得,似乎哪一句都不该说出来。他在心里踌躇了许久,或许是酒劲的缘故,他眼里布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最后缓缓抬头看着乔砚凝,轻声说了句:“你们能不能,不要再丢下我……”
乔砚凝怔愣着看了他片刻,注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道:“你喝醉了,我们先回家。”
乔砚凝刚要转身,业溪山便反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颤抖着说道:“我被我爹抛弃,又被我娘抛弃,如今为什么,就连姐姐也要离开我……可我夜里一闭眼,他们便纷至沓来,像是从未离开过一般。”
乔砚凝第一次从业溪山的眼神中看到了祈求,曾经那个天地不惧,痛骂权贵,自嘲脸皮长矛都刺不破的业溪山,如今却怯懦的如同一汪浅水,风一吹,便干涸不见了。
乔砚凝注视着着他的眼睛,柔声认真说道:“我也怕有朝一日你会离我而去,因此我们约定,谁也不要离开,可好?”
业溪山使劲点头,突然,他脸色一沉,胃里一股酸水翻涌,转身扶着一侧的墙,便弯腰吐了起来。
乔砚凝慌张地拍拍他的后背,嘴里不停地说道:“没事吧,到底喝了多少这是,怎么吐的这样厉害……”
业溪山刚直起身子,双腿便猛地一软,她便跌进了乔砚凝得怀里。乔砚凝将他扶正,时候他又倒了下去,看样子,像是快睡着了。乔砚凝没有别的办法了,便只能将业溪山背了回去。
业溪山一路上都在喃喃着什么,乔砚凝将他放在床上时,他还在呓语。乔砚凝命人端了盆热水过来,他给业溪山擦了擦身子,业溪山突然使劲抓住他的手,嘴中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好恨你们……”
乔砚凝心里猛地一滞,用另一只手抚摸了下业溪山的头,就在这时,业溪山突然抱着他的那只手咬了起来,与此同时,嘴里依旧含糊着那句话:“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乔砚凝任由业溪山咬着,心里的疼觉比身上的还要强烈。待到有血一滴滴顺着业溪山的嘴角流下来时,业溪山也终于松了口,随后,他便呼吸平稳地睡了起来。
乔砚凝用方才给业溪山擦身子的布捂住自己流血的手,又给业溪山盖好被子,随后才端着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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