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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林呆了几呆，也陷入了跟程哲夫一样的迷惑之中。

“你说，我是不是先入为主冤枉他了啊。”程哲夫有些烦恼道：“可要不是他干的，他干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也不给人说个清楚，啧这人啊！”

“我也不太明白，要不抽个时间再跟他问问这事？”

“嗯，我也觉得。”

大课间时，同学们大都在室内室外地疯跑和玩，程哲夫去找沈弈秋了，前座苏容与也被数学老师叫走了，周围一下少了人墙遮挡，燕思林心里总有一种冷的错觉挥之不去，不禁瑟缩着，团作一团靠在窗边继续做那十道题。

却在这时，哗的一声脆响，身边的玻璃窗竟毫无征兆地碎了开来，伴随着玻璃碎片四散飞溅的还有一颗圆润润的足球。

教室气氛顿时炸了，吃惊声此起彼伏，待看到几乎是被玻璃碎片浇了个透彻的燕思林时，一个个唏嘘着，议论着，开始往教室后面聚集。

“燕思林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我靠，这TM哪班体育课，怎么把球踢到这里来了？ ”

“好像是隔壁操场，足球脱网，飞到了树上，又被反弹到了窗子。”

“这怎么弄，得赶紧去报告老师吧。”

“班长已经去了，呀你别啰嗦先看人有没有事，我咋看着没动静呢。”

“不会是被吓到了吧，诶你别胡乱动他，我奶奶说吓到的人得慢慢叫，不然会回不来的。”

“别拽什么迷信了，先把他身上的玻璃碎片清理下来。”

……

“思林？思林你没受伤吧？”

温柔越过几个同学，走到课桌旁，怕吓到人一样轻轻拍了拍燕思林的肩膀。

事发得太突然，燕思林整个人都是懵的，一直到被温柔熟悉的声音带回了点思绪。

“没事，没事……就是脑袋有点晕。”燕思林迟钝地回应道，视线从温柔身上转移到四周围着的同学们，再转到破了个大洞的窗户，打了个冷颤道：“我靠……平地起惊雷啊，这玻璃怎么了？”

“有人把足球踢到这儿了。”一个男生解释道。

“你站起来抖抖吧，别把玻璃渣滓带衣服里去了。”又一个男生热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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