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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书包拉链那一刹,燕思林不由一呆。
“我——靠——”
最大的那一层里面除了他的水杯之外别无他物,甚至连他放在书包里的那本小题狂练都没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想给他减负,所以帮他拿出来放到课桌了,燕思林简直哭笑不得。
心道这是哪个倒霉同学帮他收拾的书包啊,小题掏出去就掏出去吧,好歹帮他把那一页纸上的十道题装上啊,明天就最后期限了,还有三四道没做完,这下他可怎么交差啊。
一想到数学老师那张严肃的脸,燕思林愁得脸都皱成了一团,而且周五早上第一节好像就是数学,简直是屋漏偏风连夜雨。
“只能明天早点去教室补上了,期望窗玻璃明天就能修好。”燕思林进行了一番心理建设道。
书包夹层里放的药瓶仍旧在,倒是没有人帮他把药也掏出去,燕思林没由来地松了口气。
拿起瓶子,燕思林忽然发现瓶身上的标签竟没撕完,依稀能辨别出药的名字,暗怪自己粗心大意,忙埋头用指甲将那残存的药标仔细刮掉了。
苏家。
苏容与静静地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个翻开的笔记本。
纸页几乎是空白的,只在开头一行写着三个形意艰涩的汉字。约莫是下笔之人的心绪不稳固,那汉字的笔画隐约沾染着一丝迷离的困惑。
苏容与凝视着那几个字,眸色越来越深。
“哎容与你可算回来了!快帮我给我同桌收拾下书包,我靠!我妈到学校来了!百分之七八十的概率发现了我网吧包夜的事,我靠啊靠我要完了!”
“……”
“我同桌在医务室打点滴,你帮我给他送去,也别忘了到校门口给我收尸呜呜呜……”
苏容与盯着程哲夫强行塞过来的书包看了一会儿,才动起手来。
其实里面的书本差不多已经装好了,只是程哲夫匆促之下叠放得十分凌乱。
苏容与将那些书本练习册一一摆好,准备拉上拉链时,手却碰到了一个小瓶子一样的东西。
思绪几乎是反射性地飘到昨晚燕思林慌忙抢回瓶子的场景。
不仅如此,随之而来的还有燕思林流鼻血的场景,以及……林淑言欲说未说的话。
苏容与的指尖颤了几颤,在书包内层凸起的鼓包上停留了许久,终是拉开了内层。
里面如意想中的那样放着一个瓶子,瓶身差不多已经剥干净了商标,若非有那几个残存的字留下,几乎看不出是用来装药的瓶子。
大概就连苏容与也不知道出于何种缘由,深深地记住了那一串药品名,还将它写在了笔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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