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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开霁一双大手,左手把着何斋的脚,右手帮他穿鞋,脚踝有点凉,有点细,程开霁的手很烫,刚一抚摸上去何斋就像是被火点着了一样,脚踝的灼热传到五脏六腑。
而程开霁只觉得这触感与昨夜别无两样,心中一惊,猛然间抬头看向何斋。
何斋正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程队长,怎么了?”
“没,没怎么。”程开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极力告诉自己这是现实,而不是梦境,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不是一个人,奈何,实在是徒劳无功。
一上午的会晤就由程队长借口去屋子里换衣服落荒而逃告终,何斋百思不得其解,程队长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知道他是同性恋想要躲着他不成?何斋面上的笑容渐渐褪去,撑着墙顶看着程开霁进屋的背影却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
两个人各怀鬼胎,一个在老银杏树下的藤椅上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一个进屋之后端起方桌上的凉水壶直直灌下,强行消弭刚刚那因为触感而升腾起来的燥热气。
何斋“腾”的一下从藤椅上下来,程开霁家的凉水茶壶中最后一滴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流淌到他的喉结处,打了个旋儿,再往下去了。
程开霁站在方桌前拧着眉沉思,何斋站在院子中的银杏树下,望着程开霁家的方向,轻轻地笑了一声,眉目间豁然开朗。
18 你锁我家门干嘛?
两个人各怀心思在家里待了一整个下午期间何斋中途还出去买了一次木瓜籽,捣碎了做凉粉,按照网上的步骤一步一步来头一次就学会了,放在木桶里面纳了一会儿凉。
网上说可以做玫瑰花凉粉,何斋也是有这个心思的,但是玫瑰花在隔壁呢,他想倒是想,怕程开霁看见他又一眼都不敢看他,那才是杀人诛心,何斋叹了一口气,得,搁家里洒点儿糖水得了。
忙完之后在家里匆匆吃过了晚饭就趁着晚霞将落不落的那个时间点开始弄自己上次没雕完的木头桩子,放在自己卧室里放了一两天了,压根都没动一动。
何斋拧着眉拿着雕刻刀,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有一刀深一刀浅地刻着,脸上的五官暂时还没呢雕上去,整个人的身形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程开霁的影子,他用手蹭了蹭木雕,然后吹了一口气,将上面的木屑吹掉了一些。
程开霁花了一个下午,把这件事也给想清楚了,春梦归春梦,现实归现实。且俗话说的好,梦都是反的,所以他在担心什么?
程开霁心神一定,手拍上四方桌,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这样藏着掖着,反倒会显得他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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