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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谦很紧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全程保持拘谨又僵硬的微笑,除了“谢谢”外一言不发。
他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
其实比他想象中稍微好上一些。客厅非常小,还不到他房间的一半大,采光也差,装修和家具都显得老旧,但整体并不至于过分简陋。
只怪贝唯西总是一副贫穷又寒酸的模样,爱把没钱挂在嘴上,又联想到他的父母会为了钱强行卖儿子,凌谦一度猜测这个家庭可能极度落魄,或许住在破破烂烂的棚户区里。
现在看来,勉强也算是个能住人的地方。
“凌谦你怎么也来了呀,你看我们都没什么准备,”贝唯西的母亲说着把装着花生干果的盘子放在了凌谦面前的茶几上,“家里只有这些,你别嫌弃。”
凌谦还没开口,贝唯西十分夸张地握住了他的手,把手指插入了他的指缝间,边摇头边叹气,开口时极为大声:“我说了自己过来也行,他非要送我。”
语气带着明显的炫耀。
凌谦低下头,浅浅地吸气,呼气,依旧无法排解心中那股不爽的感觉,于是偷偷用手指抠贝唯西的手背。
贝唯西肯定是痛了,把手来回晃啊晃,可嘴上却没停下:“没事儿你们就当他不存在好了,不用太在乎。”
这话把他父母全都吓到了,赶忙开口:“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的。人家来我们家做客……”
“什么做客呀,我们都结婚了,说得那么生分,他跟我回来也是应该的,”贝唯西说着把头转向凌谦,“老婆是不是?”
凌谦面无表情,食指和大拇指揪起他手背上的肉用力旋转。
贝唯西吃痛,立刻抽出了手,接着,他从面前的果盘里拿起了一个橘子,丢到了凌谦手里。
“帮我剥一下,”他用一家之主的架势大大咧咧伸手一挥,“我不喜欢背后那个白色的丝,尽量去掉。”
凌谦差点把橘子捏烂。
贝唯西是不是对恩爱这个词有误解?还是患上了什么不可救药的精神癌症?
他恨不得把手里的橘子丢到贝唯西的脸上,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贝唯西见他不动,竟抬起手,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怎么啦,说好都听我的呢?”
凌谦皱着眉看他,见他偷偷地眨了眨眼,似乎在暗示什么。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一定要配合他”的真面目。
凌谦咬紧牙,忍辱负重,开始剥橘子。他下手凶狠无比,把皮扯得全碎成了小片。
“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啊?”贝唯西叹气,“以后多练练。”
凌谦暗暗吸气,继续撕橘子皮。
两人这一番互动,着实把贝唯西的父母给震慑住了。他们交换了若干次眼神,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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