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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解释通了霍童从一开始就很熟悉赵祚的一些习惯,是不是可以说明霍童关注他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少年时代。
倘若真是这样,自己那真是个罪孽深重的人。
回家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
屋内空荡荡,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
放下买来的东西,赵祚又再次沉迷在角落的纸箱里。
似乎只有那个角落能让他稍微的不像是一个人。
从没想过霍童的离开会给自己带来烦恼,赵祚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他在的时候百般嫌弃。
不在了又万分怀念。
…
话说回了H国的霍童也没好到哪里去,潇洒离开的代价就是疯狂想念。
这样的情绪一直折磨着他,直到回到本家被加以肉体折磨,差点没把他整惨。
霍老爷子长了张不怒自威的脸,光坐在那里就足以让霍童软了膝盖。
正位上的霍老爷子穿着传统服装,手里杵着龙头拐杖,一手盘着两个油光锃亮的核桃,声音沉而悠闲,“还知道回来。”
霍童清楚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宁静,“爸,我…”
没等话说完,霍老爷子就下了命令,“去祠堂跪着,老规矩。”
所谓老规矩就是从跪下的同时会点燃一根香,香烧完人起来,期间哪里都不许去,也不许动弹,否则重来。
祠堂的香有很多种,细如发丝的,跟手指一样粗的,或是手腕粗的,亦或者一人高大腿围一样粗的都有。
这次霍老爷子对他还算不错,没打算把人弄死,只安排了手指粗的给他。
这种规格的香大概需要烧两个小时以上,四个小时以内。
或许是身体不如从前,霍童跪没半个小时就感觉到头晕犯恶心。
本家的宅子在市中心,占地面积大,从外头只看得出是z国风,殊不知里头大有乾坤。
现代设施应有尽有,小型影院健身房都是标配。
祠堂虽说是祭拜祖先的,装潢却一点没少费心思。
但霍童没心情研究,跪在蒲团的身形左摇右晃,苍白的脸上冷汗连连。
几乎是七十二小时没好好休息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边缘,正反复试探。
要不先晕一会儿吧,霍童这么想着,白眼一翻,咚的倒下。
这一倒下把一旁监督的仆人吓得够呛,忙把他架起抬走。
霍童睁不开眼,身体疲惫到连手指都抬不起,耳畔细细碎碎总有声音传来,他费劲想听清楚内容,可始终办不到,最后只能放弃。
睡意来的及时,后半段基本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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