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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单独进宫

程之怀见她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心一软，安慰道：“放心吧，你若有事，我自不会扔下你。”

莫灵素怔了怔，眼眶一红：“谢谢。”

她以为程之怀会怪她隐瞒这么大的事，甚至会赶走她，没想到……

程之怀起身，拿起剑，轻声道：“你早些休息吧，莫要因这些事困扰，有何时就同我说。”

“嗯。”

见他走了出去，莫灵素转头看着桌案上的烛火，心中又是百感交集。

独孤烨真的会认出她吗？哪怕她带着面具，毁了脸，也认得？他会再赐她一死吗？

莫灵素合上眼，皱着眉头隐忍着眼眶中的眼泪。

如果她生在平常人家，或许就不用背负着这么多了。

次日。

卯时刚过，才用过早膳的莫灵素正准备出去，宫中太监忽然来传旨。

“皇上有旨，宣程遥进宫面圣。”

太监尖锐的嗓子回荡在正厅中有些刺耳。

莫灵素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程之怀，独孤烨只宣她一个人进宫，这是何意？

“程公子，请吧。”太监摆开架势，让了路。

程之怀走到太监身边，问道：“敢问公公，皇上的意思是？”

“王爷，皇上的意思奴才们也不知道，还是请程公子快些吧。”太监随意回了句。

程之怀脸色一沉，转身走到莫灵素面前，用着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万事小心。”

莫灵素点点头，她又回道：“若我一个时辰都还没回来，公子尽快离开。”

她不敢保证独孤烨是不是因为认出了她才找她进宫的。

程之怀心一紧：“莫说这种话。”

太监已有不耐之色，莫灵素上前道：“还请公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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