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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这句话想都没想到就脱口而出了。
紧跟着,她就看到了安凝玖近乎杀人一般的视线。
“在这破地方呆着,除了看电视以外,什么都不让干,手机不让玩,吃还不让吃,你们到底想让我干嘛呀?实在不行我就出家吧,到时候吃斋念佛也省的胖了!”
安凝玖撒泼了。
但是鉴于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动作幅度根本就不能太大,只有一直没有打针的手在扑腾。
此时的安宁九和之前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东拼西凑,被包扎起来的布娃娃。
脑袋上裹着几层纱布,受伤的一条腿又重新打上了石膏,而且因为之前长时间使用留置针,还在扑腾的那一只手,差点引发了感染。
针孔的周围都是青紫的,还有一大块瘀血。
整个人可以说的上是无比憔悴了。
安凝玖看着桌子上这些清汤寡水的东西,整个人如丧考妣,它哀嚎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躺在了枕头上,生怕把脑袋上好不容易缝起来的头盖骨给崩开。
“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些日子,安凝玖狼苦鬼嚎的抱怨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而不用去上班的司南谨可以说是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着她,吃喝拉撒,全都是亲力亲为,就连个护工都没请,平日里除了小竹刀,之前订好的那家营养餐去取饭以外,外人一律不得进入这间病房。
那些打着各种旗号过来采访的媒体记者全都被司南谨的保镖拎着脖颈给扔了出去。
但好日子,总会到头。
安凝玖这边食不甘味,如同嚼蜡的把这些东西吃了下去,一张小脸垮的跟什么似的。
可就在这时,这房间的门口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泽逸捧着一束花,正站在病房外面。
此时的她和之前那个玉树临风的白家公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已经很久都没有打理了,之前从不离身的名牌衣服也换成了地摊货。
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以前,怎么能发生在这位极要面子的白家大公子身上?
白泽逸站在门口,有些左右为难。
就在门口的保安拦着他,准备把人丢出去的时候,司南谨却坐在里面开口。
“把人放进来吧!白大少爷是咱家玖玖的老同学,自然是可以过来探病的。”
司南谨这番话多少沾点阴阳怪气,以至于安凝玖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
如今的白家已经不堪重负,就差还没有宣告破产,不过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白泽逸的父亲卷钱跑路之后开始。
现在的白泽逸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卖掉了自己之前引以为傲的一切东西,才能勉强支撑公司的最低运转。
安凝玖不太喜欢落井下石,她只是面容平静的躺在床上,不够眼小的,看着这个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
“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之前在新闻上就看到你病了,但是前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忙,也没时间过来看你,想着咱俩也算是认识一场,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说也得过来看看?”
白泽逸的话说到这,明显顿了一下。
他有些局促的捏着手里的那捧花,补完的开口道:“顺便……跟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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