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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如墨,月明似镜,月光下,雪花片片飘落,静谧而优美。
叶雨潇趴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扭头问欧阳晟:“你还不睡?”
欧阳晟摇头:“先前睡多了,这会儿反而不困了。”
“那我陪你看看书吧。”叶雨潇起身翻出两本书,上了床。
两人并排靠在床头,欧阳晟手中一本《孙子兵法》,叶雨潇则捧着一本《神农本草经》。
欧阳晟看了一会儿,探头去瞅叶雨潇的《神农本草经》:“你每天都看医书,不嫌腻?”
“学无止境。每次看都会有新的收获。”叶雨潇拍了拍他的《孙子兵法》,“你难道不是一样?”
两人相视一笑。
“真好。”叶雨潇感叹道。
“哪里好了?”欧阳晟诧异问道。
“以前你每天要去都督府,我每天要管家,两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像现在一样,大家一起安安静静地看看书,说说话。”叶雨潇道。
以前的确没时间,但并不完全是因为忙,而是因为他们自从成亲,大事小事就没断过。恒王、夺中馈权、尚雍院失火、老太太挨打……
即便是现在,他们依旧处于纷争的漩涡,只不过是她心态够好,才觉得心满意足。
欧阳晟侧首看她,烛光下,她双颊红润,眼睛亮过天边的星子。他不由得就勾起唇角,起了跟她谈谈心的兴致:“你为什么会想到学医术?”
为什么会学医啊……那是因为她在孤儿院的时候,总是生病,又得不到及时的医治,一年到头都病病歪歪的。从那时候起,她就起誓,以后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地学医,这样生了病,就能自己治了。
不过这些都是穿越前的事,她如何跟欧阳晟说?至于本尊为何要学医,她不知道哇。叶雨潇咬着指甲盖,颇有点为难。
欧阳晟看着她这样子,忽然想起些什么,若无其事地道:“你是因为母亲病逝,才想到要学医的吧?”
“对,对,就是这样。”叶雨潇连连点头。
点头点得跟真的似的,欧阳晟暗暗地笑了笑,又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心愿?”
“我最大的心愿,不就是把女学办起来么?”叶雨潇把手肘搁到书上,托起了腮,“虽然现在暂时办不了,但先培训一下丫鬟婆子也行。”
“教医术的女学?你到底要做什么?”欧阳晟很想戳一戳她圆鼓鼓的腮帮子,想了想,忍住了。
“自然是……不行,不能说,说了你肯定会反对。”叶雨潇想着平南王府诸人的态度,果断摇头。
“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么?还不能说?”欧阳晟说着,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可是躺了这半天,他跪伤的膝盖已经僵了,只要一动,就钻心地痛。他忍了半晌,才勉强把一条腿搭到了床沿上。
“你要做什么?去净房吗?”叶雨潇连忙爬了起来,“我给你拿夜壶。”
能别提夜壶吗?欧阳晟断然拒绝:“你躺下,不用你管。”
“我是你的娘子,我不管你,谁管你?”叶雨潇理直气壮地说着,跳下了床,蹲身去床底下摸夜壶。
“到目前为止,你还只是个假娘子!”欧阳晟生怕她真把夜壶拿出来,赶紧放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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