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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潇笑道:“你好好地活着,保护好自己,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是我对你最大的要求了。”
她别过渔姑,从怀远驿出来的时候,呼延牧送她。叶雨潇提醒他道:“再过两天,就是庆功宴,左山公可别忘了当初的承诺。”
呼延牧点头:“我这就进宫,告诉熙朝皇上我要娶谁。放心,绝不是平南王府的姑娘。”
“左山公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叶雨潇好奇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宁惠夫人对这个感兴趣?”呼延牧明显不想说,“你放心,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便是言出必行。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信守承诺。”
她才不怕呼延牧反悔,她多的是方法惩治言而不信的人。她只是担心渔姑。叶雨潇朝正屋的方向看了看,问道:“渔姑知道你要娶平妻后,有何反应?”
渔姑这几天光顾着担心自己的病,能对平妻的事有什么反应?以她的性格,就算有反应,肯定也不是又哭又闹。倒是叶雨潇对此的态度,让他很是纳闷。
呼延牧想了想,终于还是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宁惠夫人,你生在平南王府,嫁过的人又是颍川侯,你这辈子注定不会像寻常人家的妇人一样。你以后的丈夫,一定也会三妻四妾,也会为了自己的前程,做出与儿女情长无关的决策。像你这样出身的女子,对这种事情,不应该比谁都看得开吗?”
哦?说的像是有几分道理似的。叶雨潇琢磨了一会儿,道:“左山公说得对,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婚姻多半是父母之命,或为了联姻,或为了门当户对。这样的婚姻,夫妻俩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可言,所以当女子面对丈夫三妻四妾时,自然淡然许多。可是你和渔姑显然不是这种情况,你们是情投意合,两心相悦才结为夫妻的。渔姑对你有感情,所以对你娶平妻的事,只怕多半没有办法泰然处之。”
她与欧阳晟也是情投意合,两心相悦,也许正是因为她和渔姑的境遇相似,能够感同身受,所以才特别关注她的吧。
呼延牧沉默片刻,道:“你说得对,我正是因为担心渔姑接受不了,所以才一直瞒着她。”
“你又不能瞒她一辈子。”叶雨潇颇不赞同,“你现在不亲口告诉她,难道要等到她从别人的口中听闻此事,震惊落泪吗?”
“我自有办法。”呼延牧却道。
他如此自信,叶雨潇不好再说,只得告辞离去。
左山公夫人顺利康复,小纂十分高兴,一到家,就忙着张罗庆功宴的事去了。
可过了没多久,她便满脸愁容地到菡萏苑找叶雨潇来了:“夫人,这几天我们忙着给左山公夫人治病,忘了给您做参加庆功宴的新衣裳了。”
“我没穿过的新衣裳,难道还少吗?”叶雨潇满不在意,“随便翻两套出来就行,我记得首饰也有新的。”
“可那些都已经过时了。”小纂依旧愁容满面。
过时?叶雨潇想了想:“我记得有几套,是刚进夏天的时候做的,现在夏天还没有过完,怎么会过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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