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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砂说着,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他睁大了眼睛,那只手把墙上的壁纸一撕,“你干嘛撕人墙纸?明天得下去前台交罚款了。”
季深看着他,眼神有点无辜,“就想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砂斜眼望了一眼看不清原有墙壁颜色,坑坑娃娃、长满霉斑、还布着几条细碎裂纹的墙体,跟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斐达洗完澡出来,就见他们在聊天。
白砂回头一脸震惊地看向它,“我…勒个去。”。
它把口罩摘下了,露出一张介于青少年的脸,五官犹如技艺高超的雕刻家一刻一凿静心雕琢出来的那样,几乎成黑色的深棕头发,在光线下发丝还闪着幽深的红色。
凹陷的眼眶中嵌着一双充满灵气,仿若会说话的黑色眼睛。眉眼深邃,五官立挺,气质平和中又带着点疏离矜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本流行杂志上下来的明星呢。
“你那一身鳞片呢?”白砂问道。
斐达没想到出来第一句话会被问这个,他撩开长袖,展示了下还健在的鳞片。
白砂才发现,只有脸上和手上的部位鳞片消失了,“你怎么不把它们都除掉?”
“没有除掉。”斐达说着,接着心随念动,脸上皮肤再次出现暗青色鳞片。
“怎么做到的?”
“皮肤纤维出现了一些变化,但不能控制大面积改变。就像你们冬天穿上两件衣服,露出里面的会冷。”
“所以那一身鳞片成了你御寒的外套。”白砂反问道。
“是的。”它说完后眼皮低垂,眼神暗淡沉郁。它今晚完成了一次成长进化,或者说是那个男人在身体血液里的侵略步伐又加快了,他能感受的到这不属于它的部分。
“神奇。”白砂夸了一句。
季深去隔壁的餐馆打包了几份饭菜,有人注意到了这个陌生的男人。他瞟了一眼,基本都是本地住户,也有几个外来人口,大概四五个的样子,但不是追杀他们的那伙人。
斐达和白砂留在旅馆,白砂对斐达的样貌很新奇。心想:这孩子年纪要再大点,说不定真就是他喜欢的那款,他都可以想象这孩子以后会迷倒多少女人了。
斐达望着白砂,他在搜索路况,以确定明天的路线。
斐达坐在床头望着他,那种熟悉感又再次降临,犹如虚空中一只手想将他拉回什么重要的地方,那个地方承载着一个人最重要的感情。
眼前一路帮助它的男人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它试着去用语言描述,像是久远到小时候喜欢过的一种食物,酸甜可口,入口就是汁爆香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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