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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断了一根,身上有多处旧伤痕迹,腿走路有点跛,是狱里一个拉歇人干的。
他们素不相识,但有时候一个人打你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只是因为你在他们里是最弱小的,可以随意践踏虐待。
他那条腿,被那个拉歇人打断过三次,只是因为那人看不惯像他这种小白脸。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去做那件事。
没进狱之前,他们有个组织,名字叫“壳”,在圈子里有点名气。
队里一共有五个人,他有个女朋友,交往三年,叫丽娜,是队伍中的其中一个。里面还有一个一直不对付的队友叫凯。
凯是个大块头,看着一点也不想这行的从业人员,倒像是健身房里帅气教练,有着一副好皮囊,专门哄骗女顾客办私人卡的那种。
他们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搞在一起了。凯说他整天干些小偷小摸的没意思,要不就整出个大新闻,让名声响彻全国。
于是那位议员被不幸选中了,他没想要那人的性命,只是想出名,可是凯从中做了手脚,虽然后面被他制止了,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警察到处追捕他,他收拾好东西匆忙跑去丽娜家避难。
接着他被举报了,是凯和丽娜干的。
金发女友和高大英俊的凯站在门口,目送这个可怜虫被警察铐着离开,他们看起来才是最般配的。
可怜虫眼里震惊和失望的眼神取悦了他们。
他的房子被收走了,身上只有几块钱,没人愿意收留他,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
他的自大和狂妄毁了一切。
他坐在车厢里双眼无神,空洞的瞳孔望着玻璃窗外的漆黑隧道。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朝他友好地笑了笑,随意的坐在他身边,跟他聊起了天。
他不想搭理他,那个男人自顾自地说了一会,然后也发现了这点,于是掏出一张名片和几十块零钱递给他,刚好够一天的住宿和吃饭。
到站了,男人随手将包里的一瓶早餐奶塞给了他,朝他说再见,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让他好好生活。
“嗨。”白乐鱼有点忘记该怎么打招呼,动作语气显得生疏。
接近两年没见面,对方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他。之前有埋怨,现在相信他应该有自己的苦衷。
他倒是想打电话,但总是忘记这回事,不知道是不是手术带来的影响。
“我们去那坐着聊会天吧。”白乐鱼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椅。
俩人坐在长椅上,白乐鱼觉着这幕场景熟悉,内心感到怀念。
夜风袭来,微凉。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白乐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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