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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擒着没沾染颜料的位置将假肢立起来露出图案。
“鹰?”
“嗯,”牧周解释自己的画鹰的出发点,“腿受伤不会影响老鹰飞翔。”
晏方声将假肢提到面前,看了一会儿,淡道:“其实会影响。”
“啊?”牧周懵了。
“鸟类起飞需要靠腿蹬地借力,体型小一些的鸟类或许能在瘸腿状态下起飞,但老鹰体型太大。”晏方声耐心解释。
牧周闻言急了,伸手去夺假肢,“那我洗了重新画。”
手却被晏方声挡住,他问:“重新画什么?”
“什么都行,”牧周小孩似的,赌气道:“反正不要鹰了。”
“别改了。”晏方声笑笑,“我喜欢鹰。”
“可……”牧周挺委屈,埋怨自己事先没有百度查阅资料,“那就没寓意了。”
他一开始想得特别好,在画上倾注了许多心血,虽然一幅画并不能代表什么,但当牧周知道他思考的点一开始就是错的以后,他有些不能接受。
要不是因为老鹰潜藏的寄托和寓意,牧周不会画一只展翅翱翔的老鹰。
“没寓意也可以。”晏方声继续说:“画得很好。”
“咳,……真的吗?”牧周抿嘴,口舌将干涩的唇部润湿。
“特别好。”晏方声道。
牧周没法克制地露出一抹笑来,他低头双手背在伸手,唇上扬推动苹果肌,即使低头遮掩在晏方声眼里也笑得很分明。
小孩儿实在不懂如何遮掩情绪,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表现得真真切切坦坦荡荡。
晏方声从他唇角的笑意一直看到蓬松的发顶,喉结轻轻滚动,挪开视线看向假肢,问牧周:“颜料涂得厚吗?”
“嗯?”牧周从被夸奖的兴奋里回过神来,“不厚,我涂得很薄。”
“那很快就能干。”晏方声说。
“放一晚上应该就差不多了。”牧周突然想起一件事,惊疑问:“丙烯干了以后应该不容易脱落吧?感觉布料摩擦会掉得很快。”
“丙烯不容易掉。”
加上涂得薄的关系,更不容易被摩擦。
“哦。”牧周的心落回肚子里。
“要是还不放心就等它干了往上抹一层罩光剂或者胶水。”
“可以加固吗?”
晏方声一板一眼,正经回答:“按道理来说,可以。”
“万一它不讲道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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