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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雪并不稀有。不知合适,天空中便飘起了白色的雪花。
沈景颤抖地抬起睫毛,白色的雪花飘落到沈景纤长的睫毛上,衬得他像是仙人一样,沈景略带动容地看着顾良平。
顾良平也和沈景对上了眸子。两人默默无言地对视了几秒,随后顾良平才低下头,好笑地问沈景,“干嘛那样看着我,爱上我了?”
这个假设太过美好,就连顾良平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都开始祈祷沈景可以给他肯定的回答。
沈景看上去仿佛人畜无害的莲花,然而接触了才知道,这分明是个会让人发疯的罂粟。
他足够干净,也足够禁欲。
顾良平知道自己是沈景唯一的对象,便不免产生了许多的幻想和渴望。
沈景他立于这混乱的圈子里,兀自美丽。强迫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注视向他,对他心怀爱慕,喜欢上他,爱上他。
顾良平从没尝过嫉妒的味道,从来都是他让那群追着他跑的女生满怀嫉妒,却在沈景这无数次尝到了一个人吃飞醋的感受。
顾良平清楚有多少人注视着沈景,喜欢着他。但是,顾良平却想独占沈景。
嫉妒与澎湃的爱意点燃心底恶魔的鬼火。
顾良平想要沈景,他贪婪地犹如恶鬼,他想要沈景的全部,他想把沈景吞到自己的肚子里,他想要和沈景从此便如此合二为一,永不分开,他甚至想啃咬沈景的血肉,亲吻他的白骨,想要和他缠绵,抵死不分离。
爱/欲和独占欲喂养的贪婪。却被顾良平小心地压抑住。
其实顾良平早就不想和沈景保持这种只有肉体的关系。
他不仅要沈景的肉体记住他,他要沈景的内心也爱上他,灵魂也同自己渴求沈景一样,渴求着自己。
一旦分离便全身的细胞都在诉说着想念。爱他成病,成疾,成疯,成魔。
爱他失去自我,爱他药石无用。仿佛用自己生命的全部去爱他。
不知何时依然澎湃成如此的爱意,然而却被顾良平平时小心掩饰。
他半强迫地沈景与自己发生关系,仿佛一场玩心的游戏,谁先爱上了对方,谁就从此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法。
沈景听着顾良平的玩笑话,嗤笑了声,像是在嘲笑顾良平说自己喜欢上了他。
这是顾良平所预料到的反应,倒也不恼,继续去温暖沈景的手。
沈景看着顾良平温柔的动作,脸上一下子发烫,不自觉地挣扎了几下自己的手,却没挣开。
“别动啦。你就穿这么点。”顾良平干脆把沈景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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