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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忽然灿漫笑着回眸,道,“不会啊,雅哥哥那么好,肯定望舒娘娘都会偏爱你的。”
花灯泛光湖上,光影随水共一色,漫漫摇曳。沈景回眸的浅笑,仿佛映照这满湖的莲花灯,灼灼其华,足以令人见之误终身。
宗伯雅忽然哑然,说不出话。
许久只得缓慢地牵住沈景的手,十指相扣,在心中默默发誓,永不背弃。
*
乞巧节过后,盛夏,沈景还是被接入了宫中,入住和乾宫。
和乾宫可以说是这天下最金碧辉煌的地方了,摆弄的物件,字画皆是至宝,就连横梁都雕着花,镀着金。
这世上从来没有秘密,也不知是从哪走漏的消息,街上平民都知道了那位名动京城的紫薇公子被皇上接回了皇宫,这次不住梅园了,直接住和乾宫了,这可不就是金屋藏娇吗?
黄口小儿传唱着不知从哪听来的歌,“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就连茶楼说书人都编出了一整套故事,说那紫薇公子自论道之日,才华赢得当今圣上亲自登楼,从此一见钟情,两人分分合合,终于走到了一起,情节蜿蜒曲折,听着令人唏嘘不已,都感叹,有情人终得眷属,不易啊不易。
霜生重新回到了沈景的面前,却眼见这少年再也没了以往的精神气,复又是在苏州的那般忧愁姿态,整日长吁短叹。
“金屋藏娇?”霜生欲逗沈景开心,将那茶楼之事说给了沈景听,却迎来他惨然一笑,“那陈阿娇最后就真的幸福到老了吗?骗不得人,君王之言,九五之尊,但换句话说,他就算不愿意履行,也没人可以说道他,故当不得真。”
“公子可快别这么说了。”
“众人皆道我万千恩宠,其中冷暖,却只有自己知晓。”
“公子……”
“我不过是一个替身。”沈景幽幽叹息一声。
源季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的便是沈景这自嘲的话语,见他忧愁的样子,手上捏着书信,不由嘲讽地发出嗤笑,大步走近屋内。
“孤的话做不得真?那难道戏子的话就能信了?”
源季把那已经揉烂的信扔到沈景面前,看着沈景憔悴的脸颊变得苍白如纸,言语中都是讽刺。
“朝朝暮暮皆思念,欲断肠?”源季大力捏着沈景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一字一顿地反问,“轩儿归心似箭,欲见雅哥哥然不得,故修书一封,聊表思念?”
“这就是你说的对我痴心一片?转头却能摇着屁股对别人献媚。雅哥哥?沈景啊沈景,你怎么勾引人都不会换个招数?喊我季哥哥,到了宗伯雅,就是雅哥哥了?”
沈景把信抢了过来,仔细翻开。
信口由他亲自书写的“雅亲启”的字样都已经被撕碎。
沈景不由恼怒,“雅哥哥由长平公主所出,是我真真的表哥哥,我唤他雅哥哥有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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