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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白辉独自从剧场出来,抬眼望见一街相隔的周朗夜,立刻就跑向了他。
周朗夜扬声说,“慢点,别摔了。”
那抹轻俊的身影已经奔到跟前,周朗夜张开手,白辉投到他怀里。
夏夜微凉,彼此的怀抱却很暖。白辉卸了妆,戏服也已换下,随意地穿了一件印有“校庆六十周年”字样的文化衫,下身是一条运动裤。因为体型过于瘦削,周朗夜轻易地将他整个揽住了。
“我来晚了,只看到话剧的最后一幕。”周朗夜语带歉意。
白辉在路灯与树荫下隐隐绰绰地笑,半埋在周朗夜颈间,磨蹭着他,“你来我就很开心了。”
周朗夜抚着他的背,感叹,“这么容易满足......”
白辉仰起头,“不是还有花么?”
刚才周朗夜站在观众席中间,手持白玫瑰的样子很引人注目。其余观众都在走动退场、交际谈笑,唯独他站着不动,神情认真地望着白辉,眼里没有旁人。
距离他们重逢至今已有数月,这是白辉第一次感受到周朗夜没有过多掩饰的感情流露。
周朗夜一手圈着他,一手拿起花束递到他面前。
白辉从他怀里退开一点,接过玫瑰,说“谢谢”。
周朗夜问他,“你们表演以后没有聚餐什么的吗?”
——有是自然有的。但白辉说,“我不和他们去了,我们回家吧。”
周朗夜也不愿把他送回那群总有几个意图不轨的同学之中,更不愿他在其中喝醉。白辉既然说了跟他回家,他便反手拉开副驾的车门,让他先上车,然后自己绕过车头进入驾驶座。
车还没发动,白辉摁住他的手,倾身靠近。周朗夜知道他要做什么,及时扣住他的脸,哄他,“等回家再亲。”
白辉似有些不解,小声抱怨,“只是亲一下。”
周朗夜却笑了,摁着白辉的一侧肩膀把他压回座位,对他说,“你只想亲一下,但我没那么想。”
白辉怔住的间隙,车已经发动起来,他在光线昏暗的车里看向周朗夜英俊的侧脸,想从对方脸上找出某个答案,过了一会儿,又垂头看着手里的白玫瑰。
轿车驶出小巷,在深夜的大街开得快速平畅。窗外的景色浮掠而过,好像一幕连接时空的电影长镜头,抒情又文艺,贴合着白辉此刻隐约微妙的情绪。
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白辉内心充满了一种不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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