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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夜也看着他,“童昕让你来求我的?”
白辉没有应答。
“白辉。”男人仍然笑着,但是摇了摇头,“你这不是求我帮忙的态度。”
这一次白辉沉默了大约三十秒,他想起了包厢里的那些人,他们都簇拥在周朗夜周围,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讨好和恭敬的神情。最后他开口道,“我妈妈说,她曾经做过一些对不起顾阿姨的事。”
“......希望周总给我机会,让我替她道歉弥补。”
最后一句话,白辉说得慢而艰难。他在大银幕上演过很多栩栩如生的角色,这一刻却无法把自己演得游刃有余若无其事。
他不知道爱情的尽头是什么。甚至在他离开周朗的这段时间,他仍然会不时地梦见他,分离好像没有结束他的爱,梦里的男人仍有柔情缱绻,也会给白辉亲吻和拥抱。可是当白辉从包厢门口一步一步走到周朗夜身边,就那么短短七八米的距离,他的心忽然就冷掉了,长达六年的感情一下子灰飞烟灭。
他垂着头说“让我回来吧”的时候,一直看着那支烧灼的烟头,觉得自己心上好像被烫穿了一个洞,永远都不会再愈合。
周朗夜听他说完,突然伸手扣住他的脸,把他拖到自己跟前。
“如果不是童昕给你施压,你还不会回来是么?”
白辉从男人眼底看到了隐现的薄怒,他以为这种情绪是冲着自己母亲曾经的所作所为而去,于是极力要将其绕开,“和她没有关系,只是我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条件和你谈......”
白辉的确不知道,周朗夜想听的无非是一句最简单的想念。哪怕白辉言不由衷地说想他,周朗夜也会相信。因为过去的三个半星期,周朗夜并没有比白辉好过。
所以他用尽手段把白辉身边最亲近最重要的人一一挟制住,断掉白辉的退路,逼迫白辉回来,让白辉明白他们之间没有好聚好散的可能。周朗夜要白辉这个人,也要他的心,还要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不敢再动一分一毫离开的念头。
周朗夜在光线昏暗的车里盯着他,短暂的静默过后,白辉有些逃避地往后退缩,旋即被男人压着肩膀推进了座位靠背,然后又被极其粗暴地吻住了。
白辉的嘴唇是冰冷的,周朗夜也没有给予他变暖的温度。
他闭上眼睛,校服外套被掀了起来,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开始往他身体深处探索,而白辉没有再挣扎。尽管抚摸和亲吻里不再有曾经熟悉的气息,他还是张开了嘴,而后又被迫张开了腿,任由周朗夜肆意掠夺和侵犯。他试图让自己的感知和身体剥离,不要去感受正在发生的一切,周朗夜还没有答应要帮白家度过难关,白辉是谈判的人质,也是唯一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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