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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以及秦骁的婚后沙(tian)雕(gou)日记。
再再以及唐锦晔的独立番外(攻受都虐,因为这把是真的刀,所以特意挪到了春节后才发)。
再再再是剩下的夫夫相性一百问。 四下皆是白茫茫的,白得刺眼,令人作呕的消毒水的气味更是充斥着我的五脏六腑,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感官,让人头疼欲裂。
“202病房,吃饭了。”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托着餐盘,将之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了看身边的饭,又看了看护士姐姐,小声道:“姐姐,我,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呀?”
护士将餐盘放下,正准备转身就走,听到这话,脚步一顿,淡淡地回过头,皱眉道:“小孩子,想那么多干嘛?什么时候病好了就什么时候回去呗?”
闻言,我立刻睁大了双眼,连连摆手,着急地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病,我没有……”
见状,护士扫了我一眼,飞快地将对讲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202情绪又不稳了,有攻击行为征兆,快派人手过来。”
听到这话,我怔了怔,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嗒嗒嗒地就往下掉。
难过与悲伤的情绪,像刚喝了口冰水,从咽喉凉至胃底。
“姐姐,我没有想过攻击你,我没有,我……”我咬着唇,正想解释什么,可就在这时,门被一群人砰地撞开。
下一秒,我的四肢便再次被冷硬的白布缚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管药剂缓缓地注入体内。
随着最后一点药剂的注入,一滴清泪顺着我的右眼滑落。
“清清,生日快乐。”我对自己喃喃一句,最后一丝力气散尽,我阖上了双眼。
……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身上的白布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
洁白的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将我的半个身体照亮。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慢吞吞地将伸长的腿收了回来,并在一起,屈成拱形,随即,将下巴抵在膝间,眼睫垂下,微微一颤,落下一片孤寂的阴影。
“妈妈,爸爸,小依,我好想你们。”我吸了吸鼻子,一阵哽咽,喃喃道:“你们怎么还不来接我,明明都说好,生日要带我去吃饭的,怎么忘记了,是太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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