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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拉扯的张力,像势均力敌的黑白棋盘。
沈竹音笑着答导演的话,却余光一晃,对上一双湛如寒星的眼睛。
雨势减小,细细的雨丝斜织在灯光前,那人站在十米开外,仿佛融进昏暗夜色里。
忽然,对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竹音心跳如鼓。
他甚至没听到来给他送衣服的余圆圆叫他的声音,匆忙地追上去,跟着那道模糊的背影。
沈竹音撞了几位剧组的同事,一路说着抱歉,脚下陈旧的木地板发出咔咔声响。
走到僻静处,光线越发昏聩,沈竹音跑过拐角时,一个不留意绊上长廊中间的石块。
失去平衡的前一秒,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上他手腕,把他托了起来。
“你……”沈竹音急忙反握住对方,像怕人跑了似的,“你来这儿是来看我的……”
闻驰被沈竹音冰凉的手紧攥着,在黑暗里不爽地笑了声:“难不成是来旅游、吃火锅的?”
他们站在木质长廊下,秋雨顺着尖檐往下滴,一声声,像旋转的秒针般催动人心。
沈竹音垂眸说:“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闻驰声音不疾不徐道,“因为你夜里不告而别,三天内从不主动联系我,还是因为随便什么人的话你都相信,然后和我闹脾气?”
“我没信。”沈竹音闷闷道。
“你母亲说你花心,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包了随便玩玩,这我是不信的……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别扭,”沈竹音说,“我好像很在意你母亲对我的看法。”
这场简单的解释迟到了整整三天。
沈竹音也别扭了三天。他竟然像思考正常恋爱一样思考他与闻驰的关系,忘了他们是主宰与被主宰,奢望得到家长的祝福和一个好的未来。
他想不通。但所有的郁结在见到闻驰后溃不成军。
闻驰耐心听他说完,冷着声音道:“既然你认错了,那我怎么罚你?”
沈竹音想到他每个月卡里都会收到一笔丰厚的钱,于是说:“扣我工资吧,这个月的工资我不要了,老板。”
“啧,那我不是在白嫖?”
沈竹音浓密的鸦睫颤了颤,耳尖红红,他推开旁边的小门,拉着闻驰进到剧组的杂物间。
门吱呀一声在身后关上,闻驰被推到一排架子前,两个人的身子挤在一处,闻驰听见沈竹音没羞没臊地说:“你……你也不嫖我啊,连我的脖子都不咬……”
闻驰利落地拍开墙上的灯,晃人眼睛的白光撒下来,沈竹音脸上那点薄红无所遁形。
“几天没管你,你有恃无恐了是不是,还敢在酒店里跟人对吻戏。”
箍着沈竹音的腰,闻驰给人翻了个身,按在木架子上。闻驰薄薄的眼皮半垂着,手指轻按沈竹音后颈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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