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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临时标记都没有对沈竹音做过。
“恭喜啊,”李旻之拿着化验单说,“腺体真的好转很多。往常对他人的信息素产生排异反应,精神力弱……这些症状都有所缓解。”
沈竹音捏着化验单,把上面龙飞凤舞的字来来回回看了几遍。
虽然看不太懂,但越看心里越惊喜。
他从来不敢奢望这一天,他经过创伤的腺体竟然在缓缓愈合。
他能做一个普通的Omega,不再对除闻驰外的人的信息素感到疼痛。
但是闻驰更像拉着老婆回家好好过一晚。
他忍太久了。
回程的车上,沈竹音指尖戳他眉心,羞赧道:“你怎么……总想着这些。”
“难道你不想?”闻驰握着沈竹音手心,有以下没一下捏着,“晚上某些人睡不着来闹我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往那儿放的时候,怎么没顾着害羞?”
沈竹音急急用手指捂闻驰嘴巴,看到车停在闻氏大厦门口,轻声说:“到你公司了,正经点。”
沈竹音有点心虚,闻驰说的也都是事实。
随着月份变大,沈竹音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既使闻驰不碰他,仅仅嗅到对方淡淡信息素的味道,他就难以自抑。
身体又痒又渴,很难受。
孕夫睡眠浅,夜半醒来,沈竹音往往发现睡衣是湿的。
薄薄的丝绸布料紧贴在胸前,涨奶,下面也不舒服。
他缠着弄醒闻驰,眼泪汪汪地望着对方。
闻驰看得见却碰不得,无奈地叹口气,用手帮沈竹音疏解。
沈竹音也是愧疚的,如今解禁了,一定要补偿老公的。
但闻驰青天白日地说这些,也是很不知羞。
闻驰中途来公司一趟为了拿份资料。
沈竹音乖乖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等对方回来。
闻驰回来后,却把他推在沙发靠背上,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吻的时间很长,唇舌交缠,沈竹音快要呼吸不上来。
“你的信息素好浓,”他推推闻驰压在他身上的胸膛,张着水红唇瓣喘息,“收一收,不要这么凶……”
闻驰高热的手指触在他侧脸,顺着下滑,碰到敏感喉结。
他的失控显而易见。
这里不是能纵情欢愉的地方,闻驰罕见地破了例。
“信息素减淡不了,”平日清淡疏离的鸢尾香变得浓烈勾人,散发着攻击性和独占欲,侵入沈竹音的鼻息。
沈竹音听到闻驰声音克制,却沙哑异常:“音音,我的易感期好像到了。”
沈竹音有些懵,脑中一片空白。
他没有以伴侣的身份和易感期的alpha相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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