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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场景的空间很大,两堵宫墙之间站几个人都绰绰有余,简辰撑着油纸伞在铺满积雪的地上缓缓行走,伞面微微下垂,半张轮廓分明的脸在阴影中看不真切,而握着伞柄的手细白修长,长袖滑落,露出一截纤细小臂。
消瘦纤弱的身影独自在深重高耸的高墙间行走,衣袂飞舞长发纷扬,在漫天大雪中描摹出一幅脆弱而凄美的画面。
两名负责洒雪的工作人员看呆了眼,端着篮筐傻站着。
文静板着脸放下相机,正要开口训话,棚内入口处突然传来低沉的说话声,远远只隐隐听见“老宅”二字。
老宅?
低头行走的简辰突然抬头,目光直直朝声源处望去,眼底的突变的情绪甚至来不及收回。
青年回眸远望,隐匿在阴影下的半张脸倏地出现在视野,白齿红唇,特意修饰的杏眼眼尾上扬,眼眶泛着点红,尾尖一滴泪痣让整张脸瞬间妖艳起来。
只是回眸的惊鸿一瞥中,青年不知想到了什么,清澈见底的褐瞳中竟带了份淡淡忧伤,在漫天白雪中,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我见犹怜的凄美。
迅速捕捉到这一画面,文静举着相机就是一通拍,直到简辰回神看向她时,女人才放下相机看照片,可惜地叹了两声:“刚才那个镜头多好,你说你回头看我干什么。”
“我以为是工作人员喊我,”收回思绪,简辰抱歉地笑笑,将手中油纸伞撑起来,侧目又看了远处的闻倦一眼,“老师那咱们重新再拍一次?”
“拍不出那种感觉了,”女人摇头,转头朝入口处的闻倦打了声招呼,“来的挺是时候。”
一身禁欲的深紫色贴身长袍,腰间的蛛纹带紧扎,金冠将黑发高高束起,男人身姿笔直挺拔,精雕般的五官凌厉,黑沉沉的眼配上妆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冷漠疏离的气质。
瞥了眼文静,闻倦看着简辰泛红的眼眶,挑眉问:“挨骂了?”
简辰摇头。
“走开,老娘只骂专业水平差的,他拍的好好的我骂人干嘛。”两人明显是熟识,文静翻了个白眼,催简辰赶紧去换服装。
双人照的造型并不复杂,只需要在现有的妆容上再添加几道伤痕;一个小时后,简辰换好新的服装,算着闻倦大约还要半小时结束,拿着手机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脸上几道逼真的血痕在镜子里看着有些吓人,简辰将手机开机,放在洗手台的架子上,然后将手放在感应式水龙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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