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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不打不相识的孽缘
两人神态悠闲的漫步走向客栈,在客栈老板祝福的目光中上楼。
“竹青,你有没有发现客栈老板看我们的眼神有些诡异啊?”云画一边查看自己买回来的东西,一边问朝鸣。
“有吗?我还真没有注意。”朝鸣一脸纯洁的笑了笑说道。
云画抬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男人也很奇怪呢?
“父亲,小白已经离开了,咱们还要继续留在清澜城中吗?你找到师公了吗?”朝鸣一脸讨好的凑到云画面前问道。
他爱云画,可多年的父子关系让他一时半刻根本就改不了称呼,他也不想改了。
想一想在床上颠鸾倒凤时,叫一声父亲那是多么带感刺激的事情啊。
朝鸣默默的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把这个刺激的称呼当做了他们日后夫夫情事上的乐趣藏在心里。
“再等几日,师傅让我去几个地方拜访一些人,我必须要去。”云画心里其实比谁都焦急,却因为师傅的交代,不得不滞留此地。
他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合国,那里势力错综复杂,人心诡异难测。可小白生产保命的几味药只有合国有,他必须要去一趟。
“师公已经见过你了,是上次你离开的时候吗?我还想瞻仰一下师公他老人家的绝世风采呢,没机会了。”朝鸣摇头晃脑的耍嘴皮子。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云画轻挑眉头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向朝鸣。
朝鸣一看云画舍得将目光放到他身上了,顿时兴奋的拍着胸口保证道:“父亲,我说的每一句话,那都是真心诚意的,保证毫无虚假。”
云画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张请柬,抬手扔向朝鸣,交代道:“这是清澜城孙家家主的80大寿请柬,你代我去一趟。”
“咦?父亲,师公不是让你去吗?你怎么又扔给我了?”朝鸣抬手接住飞过来的请柬,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
云画细心的整理着自己的仪容,说道:“我今日要去拜访清澜城城主,一时无法分身。”
朝鸣闻言点了点头,将请柬塞进了自己的胸兜里,对着云画嘿嘿一笑,道:“保证完成任务,那我先去准备一下。”
说完,朝鸣揣着请柬就走了。
房门被关上时,云画站直身,表情有些发怔。
因为朝鸣最近的态度实在是太让他着迷了,导致他已经忘记两人早已分房居住。
朝鸣刚才毫不留恋的离开房间的举止,让云画心里有一种错觉,他和朝鸣之间的距离依旧没有拉近,仿佛他们中间隔着一种摸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朝鸣离开房间,立马兴高采烈的冲下了楼。
他要赶去绣房和秀坊里的师傅商量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云画知道的。
绣房门口,朝鸣激动的搓了搓手,一想到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他就想咧开嘴大笑三声。
“老师傅,我又来了。”朝鸣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喜滋滋的开口道。
“云公子去而复返,还有什么要求吗?”作坊里的老师傅见是朝鸣,笑着问道。
“老师傅,我父亲想做的里衣其实不是老师傅图纸上画的那样。只是父亲生来羞赧脸皮薄,不好意思,和老师傅明说,这才让小子过来和老师傅多说一声。还请老师傅见谅。”朝鸣难得有礼数的抱拳说道。
“这倒无妨,这是老夫很好奇你父亲想要什么样的里衣?”作坊里的老师傅被朝鸣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小声问道。
朝鸣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交到老师傅的手里,并且不放心的嘱咐道:“老师傅能看懂这张纸吗?”
老人接过纸一看,顿时长满皱纹的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云红。
“这…这是…怎可如此……”老人家抖着手看向朝鸣,支支吾吾语不成句。
“还请老师傅为我们保密。”朝鸣露出一抹笑,眼睛却炯炯有神的死盯着老师傅,末了还抛给老师傅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老师傅默默的收起图纸,直接无视了朝鸣脸上贱贱的笑容。
唉!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呀!不就是做一件春光乍泄的粉色纱袍吗?
朝鸣一脸满意的走出绣房,看着街上的行人露出计谋得逞的嘴脸。他现在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无比美好啊!
云画下楼时,客栈老板笑着对他点头,让他浑身都不自然。
“你是佛手圣医?”一个清亮的声音在云画身侧响起,云画扭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个面容清瘦的黑衣男子。
“你是谁?”云画并不打算隐瞒身份,自从陆简在众人面前说出他的名号,清澜城中对于佛手圣医的名号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下阴历,想请医者出诊。”男子露出一抹生硬的笑,看得出来他不经常笑。
云画一愣,随即开口道:“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你可以等我回来再说,或者找其他医者救治。”
阴历眼中飘过一丝暴虐,握剑的手紧了紧,“医者要见死不救吗。”
云画不由一笑,说道:“我虽然是医者,却也是一个普通的人。我不是神,没必要救治天下间的每个人。告辞。”
云画一生行医,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说他们医者见死不救的嘴脸。
如果我们真的打算见死不救,在一开始就不会习医救人,又何必学了医,肩负责任以后再来见死不救。
“刷…”阴历抽出手里的剑抵在云画的脖子上,语气阴沉的道:“今日不管你有什么事都放在一边,跟我去救人。”
云画脸上习惯露出的温和笑容慢慢消失,眸中一片冰冷,他最讨厌被人威胁的感觉了。
“我劝你最好把它拿开。”云画语气平静的说道,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透着几分杀气。
阴历微微皱眉,心底瞬间涌上强烈的不安,手上的剑本能的挪开。
“很好。”云画淡淡的开口,随即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客栈。
阴历冷着脸站在原地,手里的剑仿佛千斤重般压的他胳膊动都动不了。客栈里的客人和老板都一脸惊惧的看着他,生怕他恼羞成怒乱砍人。
阴历慢慢收起长剑,在心里仔细推敲了一下刚才云画的一举一动,后怕的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处于被动的位置。如果云画想让他难看,分分钟便能让他印象深刻领会到完败的感受。
云画走出客栈时,心情非常糟糕。
为什么这段时间的遭遇都那么让他想吐血呢?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了?
朝鸣怀里揣着请柬,无所事事的在街道上晃悠了大半天,最后只能妥协的走向孙家。
孙家老太爷八十大寿,自然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朝鸣奉上请柬后,便进入了内院,因为客人太多,主家来不及招待,他反而落了个清静。
雕龙刻凤的亭楼居所,金碧辉煌的装饰摆件,再加上诺大的花园和假山。这孙家倒也算是清澜城里有名望的家族了。
酒席自然是好的,朝鸣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坐下,自顾自的开始喝酒等着上菜。
一众孙家子弟朝着孙老太爷贺寿行礼后,又经历了半柱香的迎客寒暄后,酒席这才宣布开宴。
朝鸣一脸哀怨的摸着咕噜咕噜叫的父子,心里暗骂自己找罪受,开始对着上桌的饭菜进攻。
酒席热闹的进行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可意外往往就发生在一瞬间。
“砰”的一声巨响,酒席中飞出来一个人,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没了生息。
场面有一瞬间的安静,然后便是众人惊慌失色的尖叫声和逃窜。
朝鸣手里还拿着一个酒杯,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混乱的面前,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了。
一个黑衣男子面色冷漠的从人群中走出来,手中的长剑犹如魔鬼手里的镰刀一般毫不留情的收割着面前的任何生命。
朝鸣低头看着酒杯里散发着清香的酒水,在看看哭喊着逃命的众人,最终决定管个闲事。
他一仰脖子喝掉杯中酒,抬手摸出袖兜里的武器打开抽出,一柄泛着冷光的破风枪出现在他的手里。
“这位兄弟,在人家寿宴上大开杀戒不厚道吧。”朝鸣举着枪横挡在胸前,阻止了黑衣男子的继续虐杀。
黑衣男子看了朝鸣一眼,淡淡的问道:“你要插手这件事吗?”
男子身上不知何时溅上了些许血迹,在瞬间血流成河的宴席上就像冷漠的阎王看着朝鸣。
朝鸣咧开嘴一笑,出口道:“不管你和谁有什么仇怨,祸不及家人的道理还望明白。”
男子露出看死人的表情,手里的长剑慢慢抬起,指向朝鸣。宣战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救命啊……来人啊……”场中众人终于抓住机会逃跑,都纷纷往孙府外跑去。
朝鸣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是一时半会他又想不起来。
男子眉头微微一动,手中长剑如出洞长蛇灵活的冲向朝鸣。
朝鸣闪身躲过攻击,手里的长枪下意识的刺向男子。
两人瞬间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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