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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短暂分离也不行
朝鸣虽然吃惊,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云画理清思绪,这种时候他都会守在云画身边,不让人打扰了他。
云画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最后总结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我师傅说的那些是真的,那小白现在应该有危险了。”云画突然猛的站了起来,脸色大变的说道。
朝鸣跟着云画的想法略一沉思,瞬间也想到了云画所担心的事情。
这人顶着陆白的脸,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声无息的接近他们,陆白和陆简绝对有麻烦了。
“而且刚才那个人所说的事情,我看并不像是撒谎,也许是确有其事。”朝鸣用手摸着下巴一脸沉思的说道,他这个小动作绝对是跟云画学的,举止神态都极为相似。
“既然如此,现在我们绝对不能离开。”云画恶狠狠的瞪了朝鸣一眼,随即话锋一转说道。
“为什么?小白有麻烦?难道我们不应该去帮他吗?”朝鸣有些不解的问道,直接无视掉了云画的瞪视。
“这人能来到这里,就说明小白和陆简已经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为什么他们会找上我们?也许我们才是事情的关键。”云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睿智。
也许是因为他师傅提前跟他说过这件事的原因,云画对于能改变相貌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倒是朝鸣对这件事情非常好奇,他趁着云画处理事情的空档,跑到被遗忘的尸体旁,伸出手指使劲戳了戳他的脸。
“咦,好恶心。”朝鸣一脸嫌弃的收回手指,在胸口上擦了一下。
被嫌弃的尸体很无辜……谁家的身体死了以后不会变冷变硬,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它一点都不恶心好吗?
“竹青,也许我们应该分开行动了。”云画思来想去,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说道。
“我不想跟你分开,万一你有什么事,我也能帮助你。”朝鸣嘴上说的道貌岸然,实际上还不是想私心的和云画多腻味一段时间。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别再闹了。”云画微微皱眉,警告他。
“好好好,你说吧,我该怎么做。”朝鸣一看云画真的认真了,也不敢再开玩笑,事关好友不能轻视。
“你带的药材和药方偷偷潜回修罗国,将它们秘密交到陆简手里,也许他用得上。这些药材都是非常珍贵难寻的稀世珍宝,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云画说着从床铺的里侧拿出一个包裹。
朝鸣一听顿时不高兴了。
云画说分开行动,他还以为只是暂时分开几个时辰,结果居然让他回修罗国。那他岂不是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可爱的修真了。
“宿真,其实我觉得这些药材吧……也许……”朝鸣苦着一张脸,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云画温和的脸上顿时露出凝重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强烈的不赞同。
“好,我去还不行吗?”朝鸣无奈的接过包裹,满腹委屈怨气的说道。
“乖,我们先把这次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再说其他的,好不好?”云画见朝鸣接过了包裹,顿时脸上露出温和的笑,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朝鸣的脑袋。
顿时朝鸣哀怨的表情变得隐晦精彩起来,宿真这是把他当小孩子哄了吗?
云画自顾自的说完,转身开始收拾东西。他必须赶在天黑之前离开合安城,前往合力城。
因为云画的师傅就在河里城里,而云画有一些疑问,也必须要师傅来解答。
想到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师傅了,云画的心里有些激动。
上次为了给小白求药,他前往城外的古庙会见师傅。结果他到时已经人去庙空,只给他留下了一些药材和一封信。
“宿真,既然我们要分开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有什么要表示的吗?”朝鸣一脸期盼地跟在云画身后走来走去,语气幽怨的问道。
“只是分开十天半个月,又不是永远不见了,你别摆出一副永别的表情。”云画回头白了朝鸣一眼,手上并没有停下动作。
“宿真,可是我一天看不到你就觉得度日如年,这十天半个月对我来说就好像半辈子呢!”朝鸣弯腰抱住面前的云画,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云画的肩膀上,神态亲昵的抱怨。
云画好笑的站直身体,任由身后的大熊抱着自己,笑道:“你在跟我贫嘴,小心我把你丢出去。”
朝鸣一听,赶紧把搂在云画腰间的手收紧了些,马上就要分离了,他要珍惜这能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下一次再抱宿真的时候,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你先别闹,告诉我,那人刚才和你都说了些什么?”云画在朝鸣的怀里转过身来,面对着朝鸣问道。
朝鸣和那个人对话时已经把云画支开了,所以云画对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那人说小白坠落山崖下落不明,摄政王陆简重伤昏迷,整个修罗国此时群龙无首。”朝鸣快速的说出自己得到的所有信息,嘴巴在云画的脖子上拱啊拱,极尽所能的占便宜。
云画使劲推开他的脑袋,神色凝重的说道:“如果那人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修罗国此时绝对会很危险,你回去的路上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是,娘子。”朝鸣笑嘻嘻的答应着。
“去,说多少次了,不准叫我娘子。”云画实在是无语了,他虽然没有朝鸣那样强壮高大的身材,可男人该有的东西他都有,怎么看也不是被叫娘子的模样吧。
“好,相公。”朝鸣无耻没下限,垂延着脸,再次靠近云画。
“那好,我们午时三刻分开,我去安力城找师傅,你会修罗国,切记不要暴露身份。”云画说着提起手里的包裹,拉着朝鸣的手往外走。
刚刚走到房门口,还没有来得及打开房门,云画手里的包裹就被朝鸣抢了去。
“你干什么?还给我!”云画被朝鸣吓了一跳,生气的喝道。
朝鸣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两个包裹往地上一丢,抬手一把搂住云画的,要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宿真,我真的好舍不得离开你的身边。”朝鸣语气幽怨的再次说道,拥抱着云画的双臂更加用力,似乎想要把云画揉进他的身体,死也不分开。
“你抱疼我了,放开。”云画微微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就挣不开,只能抬头命令道。
朝鸣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安,他在云画惊愕的目光中低下头吻住云画的唇。
一个带着几分激烈碰撞的吻在两人的口中纠缠不休,唇舌相抵着舔吻对方口中的一切。呼吸交缠紧紧拥抱的两人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变得更加热情。
云画第一次全力回应了朝鸣,温软的舌更是探入了朝鸣的地盘,在狼嘴里跃跃欲试。
朝鸣那就是一头被饿了多年的狼,看着云画羊入狼口岂能不吃?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拥有着最单纯青涩的反应,这让朝鸣莫名的激动不已,原来宿真不曾属于过任何人。
云画的脸颊红红的,因为觉得自己太过孟浪羞耻,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朝鸣。
他怕自己忍不住推开对方逃离这里,这是他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心里的道德底线在岌岌可危。
云画的主动让朝鸣格外享受,因为终于不是他自己在付出,所爱之人终于给了他回应。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云画的脸颊红的快要滴血了。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不稳,眼神中是压抑许久的热情。
不够,还不够,他们还可以索要更多…
云画狠狠的呼吸了几下,让自己胸口憋闷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当他抬头看向朝鸣时,却撞进了一团如火般的热情眼神中。
这一次他并没有让朝鸣失望,鼓起勇气,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唇。
俗话说干柴烈火,再干的柴没有火,它也燃不起来。可是如果火够旺,湿柴都能变干柴。
一直以来都是朝鸣在无怨无悔的付出,无微不至的照顾的云画,虽然明知道云画对自己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没有回应的感情放在谁身上,都会累,会不安,会沮丧。
云画从排斥到默认再到接受,一直到现在的主动迎合。他在一点点的改变自己,让自己所以在朝鸣身边站立。
两人之间的唇舌比刚才更加激烈热情,不要把对方口腔里的空气榨取干净一般,拼命的搜刮着对方的所有。
“唔…”云画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在窒息的前一刻,他手脚发软的推了推朝鸣,鼻息间发出似有若无的轻哼声。
这声似有若无的轻哼声,就像是羽毛在朝鸣的心口上撩拨了一下,让他情难自禁的加重了这个吻。
云画苦不堪言的在心底低叹了一声,用力敲打着朝鸣的胸前。
也许是感觉到云画的不适,朝鸣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眼前的美食。
他气喘的以额头抵着云画的额头,和他亲昵的呼吸相缠。
“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云画沙哑着嗓音低语,带着不稳的呼吸和嫣红的脸颊。
朝鸣听到云画的话,刚刚被抚慰过的心顿时又有些沮丧了。
“宿真,我不管你想要去做什么,记得一定要平安的回来。如果到了时间你没有回来,我会去找你。可是如果一旦让我找到了你,我绝对会气得打你屁股。”朝鸣一脸温柔的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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