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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槽完还不过瘾，又转过头对向虞说:“朋友，你评评理，他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说完他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向虞动了动嘴角，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叫向虞。”

“向虞……”方之仑的嘴再也闭不上了，结结巴巴着，“前、前嫂子？”

封昊的脸黑沉沉的，恨不得把桌上摆饰的向日葵塞进方之仑嘴里，咬牙切齿道:“你好好吃饭能死吗……”

接下来，大概是方之仑有生以来第一次专心用嘴吃饭的时候了。他默默吃着菜，时不时抬起不拿筷子的手，摸一摸身边的泰迪熊，仿佛这样能安定自己惊恐未定的心脏。

吃完饭，封昊礼貌性地问向虞要不要开车送他回去。

向虞也知道封昊不过是客套，温和地笑了笑:“不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在前面那条街，拐个弯走几步就到，就当散步了。”

封昊点点头:“好，那路上小心。”

“嗯，路上小心。”

封昊刚要转头，方之仑突然发出疑问:“诶，疯子，你不是前两天刚搬到那条街上吗？你和向虞顺路啊，怎么不载人家一程？”

向虞心头一紧，向封昊投去探究的目光。

封昊此刻恨不得把方之仑的脑袋摁进路边的井盖眼儿里。

作者有话要说：方之仑:看我干什么？作者不过让我叭叭叭的时候顺便助个攻。

拿到驾照 这人咋这么贪心呢？

听方之仑这话, 向虞虽然心里疑惑，但由于他和封昊现在的关系尴尬，也不适合多问。他淡淡地笑了笑, 然后转身回去了。

方之仑还想叫住向虞, 封昊先一脚踹上了他的翘屁，低声骂道:“你他妈嘴漏是不是？什么话都往外面抖！”

方之仑揉着自己的屁股, 满脸委屈:“我寻思着向虞也不是外人啊……”

“就因为他是老子内人，才不能让他知道老子搬到了他家对面！”

封昊实在气不过，抬起手作势要敲方之仑一脑瓜嘣儿，瞧见他那副可怜巴巴、要死要活的样子，更火大地一巴掌呼在了他后脑勺上。

这顿饭虽然吃得尴尬, 但好在不用说话，嘴光用来吃。向虞吃得挺撑，沿着道一边走一边打嗝, 慢慢悠悠晃回了公寓。

昨晚小灰球为了帮他查许森那件事, 啃了好多坚果，又累又撑，这会儿还团在木屑里呼呼大睡。

向虞感激又内疚地默默看了它一会儿, 才拿起睡衣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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