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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虞坚定道:“它不会丢下我，自己走的。”

难道有系统会半道把宿主给扔了？还是说，他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了，于是这个破系统就解放了，见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丢下他自己回去了？

那这系统也忒缺德了！

封昊不知道向虞真正的意思，听到那句话，陡然一惊——

什么叫不会丢下他？

难道向虞还想着要跟那老鼠一起去见马克思？

这个世界太疯狂，活人都要给耗子当陪葬了？

封昊赶紧一只手松开方向盘，握住向虞的手，紧张道:“一只宠物而已，你可千万别犯傻。”

向虞莫名其妙地看了封昊一眼，看不出来这人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抽了抽手没挣脱出来，只好不知所云地应道:“哦。”

回到公寓里，封昊还是不放心:“夏天天热，尸体放久了会臭，也容易滋生病菌，你还是尽早把它处理掉吧。”

向虞想了想，觉得封昊说得有点道理，点点头:“我会的。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封昊抿了抿唇，正打算走，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向虞，关于我问你的那个问题……”

向虞这会儿身心疲惫，封昊竟然还想着那个问题，他不耐烦地打断封昊道:“我这会儿不想谈这个，封昊。我现在就跟你明说吧，不管我之前有没有喜欢的人，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都跟你没关系了。简而言之，我们俩——没关系了。”

封昊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原本想收回那个问题，不管之前的种种，只要向虞愿意，破镜重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然而现在他清醒了。

封昊自嘲地笑了起来，兀自摇头:“我就知道，你在书里写的那个人，才是你真心喜欢的人。我不过是闯进你生活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什么书里的那个人？

机掰没了，向虞脑子里一团糟，他不想跟封昊争论下去，闭上眼睛说:“封昊，我这会儿心里很乱，有些话我可能说重了，你等我平静下来再跟你好好解释，行吗？”

“解释什么，不是都绝对没有结果了吗？”封昊心灰意冷，冷冷地丢下一句，“之前算我自作多情，以后就不打扰你了，向作家。”随即离开。

关门声响起，向虞捂住眼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向虞就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希望他第二天睁开眼，已经在另一个世界。

然而他一觉醒来，一切没变。

向虞倒是坦然接受，提起茶几上的运输盒，到阳台上拿铲子将机掰的尸体埋在了多肉的土里，就当是给它生前最喜欢趴的盆栽施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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