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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刘员外?”
丁金水咋舌,“你这是改行做乞丐了?”
刘员外:“......”
刘员外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丁公子,我跟你爹可是世交,你快帮我解开绳子。”
丁金水顿了顿,“啥世交啊,我爹才搬到镇上十年而已。”
刘员外有种套近乎套不进去的感觉,他又说:“对了,你妹妹和我女儿可是手帕教,是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
丁金水摆摆手,“又不是我的手帕教。”
刘员外无语了,“丁公子,你到底要不要救我?”
丁金水问苏檬,“檬檬,他是你绑的吗?为什么绑他啊?”
苏檬说:“昨天半夜他闯进我家里,欲行不轨......”
“禽兽!”丁金水气的怒骂,“我都不做禽兽好多年了,你个老色鬼居然还惦念我的神仙姐姐!畜牲!”
丁金水说着对着刘员外一顿胖揍,打的刘员外是眼冒金星,嘴歪眼斜。
刘员外被押送到衙门的时候已经被打成了一张猪头脸。丁县令看着自家儿子一愣,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丁金水,你来凑什么热闹?”
丁金水站在一边,对自家爹爹说:“爹,您就当我不存在。”
丁县令无奈,看向傅九卿,“堂下何人?为何还不下跪?”
顾九卿道:“我是举人。”
在这个朝代,举人是可以不用下跪的。
丁县令把惊堂木一拍,“你所告何事,细细说来!”
顾九卿说:“昨夜我在家中酣睡,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动静,于是我就醒了,然后就看到窗户上被人用香投了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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