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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的太阳总是会让人多贪恋几分,透过稀疏的树叶,阳光把洛北昱的身子笼罩了大半。
裸露在外的肌肤透着病态的白,就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秋桉在远处的屋檐下,看着树下的洛北昱。这些天里,他的表情似乎就没有变过,冰冷又麻木。
秋桉整了整倚靠皱了的衣摆,拿着手中的酒壶走了过去。
陶瓷与石桌撞击之声并未引起洛北昱的注意,秋桉坐下后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干巴巴的树干,那儿什么都没有。
“你底子不错,躺着的三个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几日开始可以试着走走。”秋桉打开酒壶,醇香的酒气便开始蔓延。
南国人爱饮酒,秋桉_娇caramel堂_看洛北昱毫无反应,只得自己无趣地押了口。
“你平日不说话,逼得我话多了些。”秋桉说完,无奈笑笑。
洛北昱这才将眼珠转动半圈,看向了他:“谢谢。”
秋桉似乎没料到他会说这个,他放下酒,笑意荡漾:“我以为你不会再说这两个字了。”
洛北昱明白他的意思,秋桉虽不知道他如何得知侯府一事,但现在去纠结这个并无意义。所以他这些日子尽量不提南城,不提侯府。
在他眼里,现在的洛北昱就像个脱线木偶,连转动眼球都掉帧,任何事似乎都不足以惊起他的一丝情绪。
更别说感谢。
洛北昱像是没听见秋桉说什么,重新看向了空无一物的树干,眼神空洞,仿佛刚才那轻声的谢谢也并非他所发出的声音。
在阳光都无法温暖的瑟瑟冷风中,他像一片无处栖息的落叶,风一吹,便会消失不见。
秋桉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打算去看看后院的白菜有哪几株能摘。
就在秋桉以为他又会这样坐上一下午,刚要站起身时,洛北昱轻轻叹了口气。
很细微,但他听见了。
或许白菜能待会再看。
“在想什么?”秋桉俯身趴在冰冷地石桌上,歪着头问他。
“我和你说个故事吧。”洛北昱神思倦怠,他说话时声音虚渺到令人不忍出声,生怕惊扰了他。
秋桉“嗯”了声,知道自己并不需要多说什么。
“有个男孩,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领养他的人家待他不错,只是后来那家人也有了小孩,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所以他表现得懂事又乐观,装傻嘛……都是讨好别人,怕被再次抛弃的手段罢了。”
秋桉听着皱了皱眉,洛北昱眼中的自嘲没由来地刺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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