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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北昱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这么好了吗?
【是的。】
这时候其实可以不用肯定我。
【好的。】
……算了,当我没说。
直到战事休止,洛北昱都没再和季凌珏说上一句话。就连李轶,他也没再见过一面。元日那天洛北昱孤身一人去了南面的城墙,那边是朝着南城的方向。
这么些天,季凌珏没有给他安排任何事情,但他还是一有空就会过来看看,这么几天下来,已经能看到战事渐熄的影子。
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休整的翼军,洛北昱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去年在冰冷的室外大声倒数的他,怎么也不会预想到,新的一年他会站在土石堆砌的高墙之上,风沙滑过眼角,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他就站了一会儿,正打算回去,就看见秋桉站在城墙下看着他,手里还提着两壶酒。
洛北昱走下来,自然而然地接过一壶,一打开便闻到一些药香,药酒?
“屠苏酒。”秋桉看他皱鼻,笑着喝了口,“南国的元日确实很少人喝这种酒,北翼喝得多。”
洛北昱喝了一口,药味很浓,还带着丝丝甜味。
“你身子刚恢复,喝它正好。”
两人走到一半,秋桉突然说道:“我在南城等你。”
洛北昱知道,他这是要走了。
“好,南城见。”洛北昱回道。
秋桉含笑看着他,最后还是笑了出来:“你还真不留我。”
洛北昱听得出他是在开玩笑,笑着推了他一把:“你陪我够久了。”
这句话洛北昱是真心的,秋桉于他而言是真正的救命恩人,他从来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就像他不会问季凌珏如果他是洛北昱他会怎样,他又能怎样。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没有必要去问,问了也没有意义。
“是啊,陪你这么久,良心也不见长。”
如果是以前的洛北昱,听到秋桉说这话估计都吓死了,生怕他话里藏话。现在他却能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不客气地冷笑一声。
他突然明白什么叫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秋桉走后,洛北昱一人回到了府里,他走回房间,看到自己桌上多了一个锦盒。
他离开时还没有。
这一刻,心里怪怪的。
能放这个东西的,不是秋桉就是季凌珏。
秋桉不会不告诉他,那就只剩季凌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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