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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烬幽的命我哪里在乎?我来为他求情不过是找个理由来见你。”
虞玦听那男子的笑声含着几分轻佻几分郑重,更有几分带着无奈与惆怅的叹息。
“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如今才知道是什么滋味。”
虞玦心口一滞,却听那似慨似叹的声音接着诉说。
“虞玦,我想你。”
21 案牍
21 案牍
常言道,说任性的话,做任性的事必然会付出代价。蔺陨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满案的宗法典礼书卷。
御舟靠岸之后换乘上宽大若整座厅堂的王辇,这些书卷便是被置于车厅中的书案上,等他逐一阅览学习。陪坐在一侧,督促他用功的乃是九殿下亲自遴选出的太常寺礼侍。年岁不大,也不过十四五岁,名唤连小羽。
据闻这连小羽还在襁褓时已被御赐钦定为侍礼者,在太常寺辈分颇高,对于典籍礼法自是胸有万卷,能倒背如流,且为人清苛秉直,古板方正堪比私塾老先生,是以绝不会徇私的。
蔺陨一卷接着一卷阅读书册上的虞国礼法规条,心里感叹,天下都知虞国乃礼仪之邦,礼法森严,规矩林立,却仍未料到,浩繁细致到如此程度。不但每年每季祭天礼地的时辰流程有严格规定,王室出行、用膳、所用仪仗器皿的颜色质地等更是规矩严瑾,就连王族、世家、各朝臣之间的称谓、行礼的手势方法等旁枝末节的小事也分条别类的记录在册,如有违背该如何惩罚、如何赦免也都一一定入国家宗法。
那天,他借了个由头去见虞玦,仗着两人独处无人在旁,便直抒心意,倾诉相思。所得的回应却是一句:“蔺陨,看来你该学一学规矩了。”
虞玦看也未曾看他一眼,淡淡言道:“我国礼仪之邦,与蔺国的随心所欲颇有不同之处,望二世子在你我成礼之前谨言慎行,莫要再坏了我王室的规矩。”
蔺陨从案牍劳形中抬起头来,心里不住叹气。案旁椅背上的雪鸟无精打采的舔着自己的羽毛。那日之后,不止是他,连雪翼也被一并赶了回来不许再近那人的身。
“你是被我连累了。”蔺陨摸了摸雪翼头顶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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