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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研制的药实在太好用了!就这么一滴,那个傻瓜邵总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如果不是我们张导先把他拉走,我看他连什么邵冠接下来的商业计划都能吐个一干二净。”
夏甜眯着一双笑眼,愉快地把沾了证据的红酒杯一只只毁尸灭迹扔进空间里,一边说道。
今天的事实在太解气了。
就连郁枫染也不知道,夏甜一直乔装混在剧组里,对她来说,看剧组的人为了拍戏忙忙碌碌可比宅在家里甩手当个董事长快乐得多,她也是闲的无聊,四处钻探信息,什么大事都是第一个知道。
他们事先就打探了邵冬烨要去用餐的酒店,手里拿着能迷惑人心的甄宓泪和改头换面的丹药的夏甜简直在这个世界中就是开挂的存在,不到一刻钟就顺利地混进了酒店中当侍应生,接着就是在邵冬烨的酒杯里加点料。这种药是顾深最新的实验品,能让人口吐心中所想,当然也有副作用,会暂时让人麻痹神经,暴躁易怒,第二天什么也记不得了。
方才还闹腾的包厢里,转眼人就已经走光了,只剩黎川仍坐在原来的餐椅上,听着夏甜的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经过这么一闹,郁枫染还能对邵冬烨产生好感才怪,第一步小目标已经达成。
他问道:“顾深那边怎么样?”
“放心吧!”夏甜比了个ok:“明天邵冬烨一起来就有好戏看了。”
黎川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等的人也该来了,于是站起身:“我先走了,等会楼上的宾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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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走出饭店门口,一辆计程车就在路边停了下来,上面走下来一个高瘦的男人,裹了件黑色长风衣,在夜里的大风中飒飒有声。他的手上拎着一只鼓鼓囊囊的黑色皮包,眉目冷肃,如一把刚出鞘的刀冰冷坚硬。一晃神,黎川错眼看去还以为是古代精于隐藏和暗杀的刺客高手。
奇怪,当医生的不都是“仁者之心”,怎么舒医生的杀气也这么重?
他抚平内心的焦虑,迎了上去,打招呼道:“正等着你呢,跟我来吧,枫染刚刚吐了一会,我刚送了她上去休息。”
他指了指背后那座灯火莹莹的高楼,那是剧组包下的供摄制组人员居住生活的宾馆,郁枫染和秦弈秋这些重要的演员都分在了顶层最好的位置。
舒希声点了点头,迈出步子又有些迟疑,左右张望了一眼:“我听说大明星都有狗仔队跟着,我这么进去,不会造成什么麻烦吧?”
黎川眼睛眯了一下:“都已经打好关系了,别担心,不会影响你的声誉的。”
舒希声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摆了摆手:“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知道郁小姐很看重这一次机会,就连手术过程中都在念叨这部戏,我不想做妨碍她的人。”
黎川笑了笑,走在他前面领路:“我们走吧。”
舒希声再次见到郁枫染时,她蜷缩在沙发上,合着眼,屈膝抱着腿睡得沉沉的,似乎很冷的模样。她和上次不欢而散时有些不同了,上次她脸色红润,气得鼓鼓的像只昂首阔步的小母鸡,整个医院除了院长从没有人敢这样和他吵架,她居然敢对他张牙舞爪。可今日再看见她,只觉得她似乎瘦得过分了,下巴又尖了三分,手腕细得几乎握都握不住。
“太瘦了,还得再养胖点。”他弯下腰,拎起她的手腕掂了掂说道:“太瘦的人新陈代谢过快,消化不一定更得上,容易出问题。”
郁枫染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头号讨厌鬼舒希声像是屠夫在称猪肉一样抓着自己的手腕点评。
“喂!放开我的手!”她气急了,用力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顺便奉送一枚直角旋风踢。
舒希声轻松地闪避过了,手恰到好处地戳了戳郁枫染的腰腹部,轻描淡写地说道:“哟,还挺有精神的嘛,这里怎么样,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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