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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关上居室的窗户,吩咐外面守夜的樱桃去睡下,吹了灯,就钻进了被窝。
四周万籁俱寂,只听见小虫在窗下咕咕的鸣叫,星聊群里却别具热闹,夏甜和顾深在忙着斗嘴,见到温情入群了,才安静下来。
温情简单地说了说今夜发生的事,然后问夏甜:【那天你还没说清楚,夜枭精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夏甜嘿嘿一笑,挠着头说道:【这还真是个曲折复杂的故事呢、,我当时还以为李长阳被我的闪电击中死掉了呢,就在这时候,谢守居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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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黑衣的少年从半空中稳稳落下,走到夏甜待着的亭子里,他俯下身,伸出两根象牙一般雪白细长的手指,捏着李长阳的下巴,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才皱眉说道:“不是你杀的人,在你的术法击中他之前,他的心跳就已经停止了。看到这里了吗?”
夏甜忙找到手电筒,打开照在谢守指着的位置,那是李长阳的脖子,除了沾上了泥土的污垢外,还长出了苍蓝色的藤蔓一样的细纹,在白色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扎眼:“这是…?”
谢守毫不客气地扒开李长阳的衣襟,让夏甜看到脖颈上蓝色的细纹一直连到了心脏附近。夏甜摸了摸李长阳的胸口,不禁哆嗦了一下:“怎么像石头一样,又冷又硬?”
“这是夜枭精的术法,他最爱吃人的心脏。枭习性喜腐肉,不爱吃鲜活的食物,所以会用术法停止心跳后再取食,看样子,夜枭精刚把他杀死,还没来得及吃他,它就被你们给杀了。你们不是极夜城的城民吧?是哪一派的道士?来极夜城做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叫谢守?”
谢守退后两步,警惕地看着夏甜。
夏甜吞了口口水,露出一张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那什么,我们确实是从凡间来的,一方面是为了救这个人,另一方面也许和谢守你的目的相同呢。请你救救他吧!”
谢守抬了抬眼,没说话,拾起包袱,一挥衣袖,那把在紫竹林悬停着的宝剑巧妙地转了个弧度,直飞向夏甜,夏甜的呼吸差点要停住了,还好,那剑只是轻轻擦过她的发间,带走两缕青丝,转身回到了谢守身旁。
谢守挑了挑眉毛,跳上青剑:“先前救你不过是念在曾是同类的份上,这人又与我何干系?况且,死人是没有办法复生的。”
夏甜怕他忽然飞走了,此时也不管不顾了起来,立刻站起身,抓住谢守的袍角,握着拳,大声吼道:“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个救了你的少女吗?这个躺在地上的人叫李长阳,就是那个少女的亲兄长!你怎么会没有办法啊?你是谢守,极夜城的城主!连心脏被夜枭吃了的人都能救回来,现在这个人,不过是心跳停止了嘛!你看看,心脏还在呢!你一定能救回来的!”
她说到后面,眼泪盈眶,鼻尖上红彤彤的,话语里不自觉地带上了闷闷的哭腔:“如果…如果你让他死掉的话,她会伤心死的。”
谢守盯了夏甜半晌后,才扔过去他手里的那个包袱:“让他吞下这个就好。”
夏甜放开他的衣服,手忙脚乱地打开包袱皮,里面竟是一颗金光灿灿的大金丹,在夜里发出烁烁的华光,她两只手捧起这颗金丹,傻了眼:“这…这是什么?我该怎么给他吃进去?吃完之后不会变成妖怪吧!”
谢守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是牛头君的精丹,你磨成粉也好,化成水也好,怎么样都行,吃了这个,他就能活过来了。牛头君不是妖怪,他是侍奉阎王的左右手之一,属于半仙之体,吃了它的精丹,凡人会添上五百年的道行,遇鬼除魔不在话下。”
夏甜吓了一大跳:“牛头君?他不是城主吗?你…不会把他给杀了吧?”
谢守没有否认:“我搜集到的情报说他喜欢吃童女的血肉,就以为…”,他话锋一转:“你既然知道那个少女的下落,我便放心了,她…可否安全回到了凡间?”
夏甜把牛头君的精丹和李长阳都收进了龙穴中,站起身对他说道:“你问李姹娘吗?她可就麻烦了,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成鬼魂了,我们把她收在一盏锦凤灯笼里。”
谢守的眼里忽然翻腾起一片血色,他喑哑着嗓子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夏甜对他描述了一遍李姹娘的死因,谢守听完后点了点头,脸上显出孤寂而懊悔的神情:“原来如此,那么说来,确实是我的不慎,害死了她。那日,我晕过去之后,元神化作了剑魂,收进了风月剑里,对外界的风吹草动无知无觉…”
他抬起头,脸色显得十分可怕:“我以肉身炼为剑魂,杀了铸剑师,手里沾满鲜血和无数冤魂,早已背弃人世上种种道德良知,若要杀神剖丹,还请算谢某一个。”
夏甜愣愣地点了点头,这就算多了个强力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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