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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有什么用？我都不记得了。”石卿寒声道。这些事情他都没经历过，根本就是与他无关的。

平轩妈摇头，“过了一段时间，他们都说你疯了，因为接受不了父母的死亡，也是因为这个，你叔叔才会从这儿回去M国，从此再也没回来。”

“四年前的一个晚上我还和他讲着电话，他告诉我，要小心穆乾。你们都说他鸠占鹊巢，我却从来不相信。”

“好了，我知道了，”程湘摆摆手，“我只想知道，你一开始知道这个为什么不报警，却将另外一个人推出去当受害者。”

“没用……没用，”平轩妈颤抖着声音，“我报过警，他们说我有被害妄想症，叫我别想这么多，我甚至花了大多数积蓄去了一趟M国，却连穆家公司都进不去，我说我丈夫失踪了，可是……他确实没失踪啊。”

程湘沉默了。

“穆乾上次来过我这……她说她忍不住了。”

叶瀚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忍不住？忍不住什么？”

这时，程湘的手机响了。

“喂？”

“程先生，你好。”是警察局打来的。

“怎么了，调查出来了吗？”

“按照法律，穆乾这种情况不构成犯罪……简单来说吧，穆乾是精神患者，五年前就被检查出来了，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正在本市的疯人院就医。”

程湘是开了免提的，听到这个，他看了眼石卿，也就是说，真正的精神病人根本就不是石卿！

“我们在疯人院找到了她的记录，结果资料显示，在疯人院的穆乾是个男人……”

她不想去疯人院，于是把自己的弟弟送进去了？

程湘又和警官聊了一些细节，这才挂了电话。

平轩妈有点接受不了，“穆乾……她是个疯子？”明明看上去这么正常，还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就……

“回去吧。”程湘对着平轩妈道。

平轩妈有点恍惚地离开了，屋子中又只剩下三个人了，顿时，气氛陷入了谜之尴尬。

“湘哥……你们，你们？”叶瀚呐呐道。

程湘抓住石卿的左手晃了晃，“对，他是你湘哥对的人。”

叶瀚：“……”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说弯就弯了？

石卿将手抽过来，挑衅般看了叶瀚一眼，随即一俯身，在程湘脸上吧唧一口，“回去了，我想回去。”

“好，”程湘从床上翻身而起，他受伤的也是右手，石卿受伤的也是右手，牵手很不方便，于是程湘用左手揽住了石卿的肩膀。

叶瀚：“……辣眼睛。”

“回去吧，回去睡觉了。”石卿顺势靠在程湘怀里，一动不想动。

叶瀚本来想偷偷溜走的，他不想当一个电灯泡，然而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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