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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轩推着穆延出去，没有再多言语。

平轩妈乐呵呵地往餐桌上端菜，一盘盘的菜冒着热气，让这个一贯冷清的家多了不少烟火味。

“吃饭！”平轩妈上完最后一道菜，目光柔和地盯着穆延和平轩。

石卿和程湘的分别落座。

“程湘？”石卿一撇程湘，只觉得他眼中似乎多了点什么。

还不及他深思，就被穆延打断了：“吃饭吃饭，难得自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穆延笑了，算上石卿，他们穆家人就基本上就齐了。想想又有点悲哀。

回去的路上。

“美人儿，告诉我，你怎么了？”

程湘：“……”

“程湘？”石卿凑过去，“帅哥，亲爱的，老公？”

听到这个，程湘转过头，“再说一次？”

“程湘。”石卿道。

“再叫一次老公。”

“不依！”石卿扭头。“你刚才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程湘专心开车，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有点紧绷，“只是想到了姚熏岚。”

“你没事干想那个女人干什么？自虐吗？”石卿撇嘴。

“好像，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一大家子人一起吃过饭。”

第138喜欢的人

特别是像在平轩家一样，其乐融融，边吃边谈，这种情况他本就没有过。

他的父母也没有心平气和吃过饭，后来他父亲死了，姚熏岚也被赶出去了。

程湘本身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他姑姑又是个闷葫芦，可可本身就不正常。老头子看上去性格开朗，但那只是他装出来的，要不然程家就真的是死气沉沉的了。

“唉，”石卿叹了口气，“没事，朕都还没伤春悲秋呢，你伤春悲秋个屁！”

“嗯？”

“朕的父亲，你该知道的吧。那可是九五至尊，哼，可就是个老色鬼，后宫女人这么多了还来招惹我娘，偏偏这老东西还是个没能耐的，就我一个儿子，老子市井中长大的，才被接回皇宫的。你都不知道，当时局势有多乱，个个都抢着摄政，朕不过是个傀儡皇帝。”

“所以丞相帮了你很多？”程湘问。

石卿被梗了一下，“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丞相身上去了。他帮了我再多，最后还不是把朕的江山玩没了，连朕都被他玩没了。”

“你不用为我刻意躲避的。”

听见程湘说这个，石卿来劲了，“你都不知道，丞相他藏的可深了！朕怎么都没发现他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报告。”程湘举起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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