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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和程湘是真心的！”石卿拉住程湘的手，将程湘拉到身后，“你要打，连我一起打便是。”

老爷子气急反笑，“你当我不敢吗！”

“爸！”程钰看不下去了，刚叫了一声就被老头子喝止了，“你别说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一个两个都瞒着我……好玩吗！很好玩吧！”

“爷爷……我没有这么想。”程湘冷静开口，“打了这一次以后，你就消气吧。”

“消气？哪那么容易！”老头子再次抡起地上的椅子，往这边砸过来。

程湘抱住石卿，凳子砸在了他背后，他疼得闷哼了一声。

“程湘！”石卿不安地动了动，想挣脱程湘的怀抱，“干嘛不躲开啊！”

程湘紧紧的抱着石卿，“爷爷，打完了就消气吧。”

“你是要气死我才好是吧！”老头子的凳子顿了一下，随即又砸了下来，只是这次力道小了很多，“哪能消气啊……我老程家就要绝种了！你能给我省点心吗程湘！”

“爸！”程钰走上来抢走老头子手中的椅子，“大过年的，好好的过年不好吗！”

“过个屁！”老头子对程钰吼了一句，他将程钰手中的板凳扔到地上，嘭地一声，在场的人除了程可可皆是心中一跳。

“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见老头子这样，程湘知道他就是再留在这里也是招人烦的了。

“爷爷……你也打够了，我先走了。”他站起来，放开护在怀里的石卿。

忽然，程老头一脚踹在了程湘的小腹，腹部一阵绞痛，程湘捂着肚子，却不忘抬手拉了一下石卿的手。

“你打够了吗！”石卿被程湘拉着，没敢暴动，但是他特别生气，曾经是九五至尊的他根本容不下任何人在他面前太过放肆。

老头子看了看程湘，又看了看石卿，混浊的双眼忽然落下一滴泪水，“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你爹不让人省心，你姑姑也不省心，你也这样……”

第156崩溃

看到这一幕，程钰咬唇，将头撇向一边，不忍心看。

“爷爷……”程湘捂着肚子站起来。

“滚……全都给我滚！”老头子抬手在自己脸上随便擦了一下。

“爸。”程钰扶了一下老头子。

“你也给我滚！”老头子手一甩，忽然就捂着嘴大声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爷爷。”程湘去扶老头子，却被推开了。

老头子喘着粗气，咳得满面通红，却不愿意理会程湘。

“爸！”程钰仰头，憋住眼里的泪水，“打电话叫救护车，爸高血压发作了！”

不用程钰说，程湘已经拿出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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