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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的,他要夺走。
爱重的,他要背叛。
想隐瞒的,他要公诸于世。
阮蔚州又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老好人,得罪他的别想轻易翻篇儿,就算是牺牲自己也没关系。
只要能达到目的,再膈应、再不喜欢,他都会去做。
他现在才大二,要权没权要钱没钱,想短时间内报仇,不费点心思、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一早就知道。
当然底线是有的,他也做不到像吕中瑞那样彻底、毫不留情。
阮蔚州神情冷淡,勉强压住烦躁,拢拢外套打算回家,只是眼角余光瞥见一伙人感觉眼熟,定睛一看,里面有两个黄毛分外扎眼。
他哼笑一声,十指扣在一起松了松,发出几声脆响,他的脸上沾染了冬夜的寒意,显得分外冰冷。
来得正好。
阮蔚州还想过两天专门去找这拨人,没想到直接撞到枪口上,那就省事了,虽然街上还有些人,不过八成只围观不会插手这样的乱斗,最多报个警,而他也没打算拖到警察来。
他往那些人面前一戳,都没等对方把调戏的话说出口,挥拳照着黄毛的脸打了过去。
一人包围一群人,一个打一堆,对于曾经的校霸来讲,没难度。
将八九人打趴下不过十分钟,阮蔚州一手按着腰侧,另一手擦了下唇边的血,轻轻嘶了声,这具身体简直弱爆了,要搁以前这几个小混混他两分钟就能搞定。
这下倒好,累够呛还负伤,堪称有生以来最为惨烈。
俩黄毛搀扶着站起来,骂了几句狠话,不外乎他们记住了,会回来找他云云。
面对这样的放狠话和挑衅,他一点不放在心上,来一次打一次,原主被欺负过多少回,他就打多少回。
阮蔚州捡起刚才被拉扯掉的外套穿上,也懒得管周围几个拍照录小视频的人,叫了车站在马路牙子上等,一顿折腾出一身汗,他现在只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只是一辆车突然停在面前,靠近他这边的后座车窗降下,坐在另一边的赫然是刚给了他暂时标记的人。
廖观宁叠着腿,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压着一份文件,看着形容狼狈的少年,道:“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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