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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千金难买美人开心,是不是?阮阮。”
Alpha的嗓音沙沙哑哑,喊到他名字的尾音又微微扬起,像是早春最明媚柔和的那缕阳光,翘着小尾巴搔刮到了阮蔚州的心坎里。
他本就被暖气蒸得有些发红的脸瞬间就红炸了,“你怎么也跟你儿子乱学!”
上梁不正下梁歪!
廖观宁低低地笑起来,揽在阮蔚州腰间的手笔又一紧,手在人家腰上捏了捏,皮肤细腻紧致,没有丝毫赘肉,但是绵绵软软一戳一个坑,手感很好,非常好摸。
他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笑意,“一一这个称呼很可爱,适合你,软乎乎的叫阮阮正好。”
“才不好!”阮蔚州对自己的身材很很、很、很、很、很不满意,他还是alpha的时候身材锻炼得很好,没有八块腹肌也是有六块的,现在倒好,一朝回到解放前,要较真地说,他肚子摸上去软乎乎,一点儿肌肉都没有!
说是白斩鸡都勉强,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子汉气概。
而且他很难承认但又实实在在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好像被廖观宁撩到了。
这个alpha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干嘛这么宠溺,不经过同意就往人家心窝窝里钻很失礼好不好,大佬你出身百年世家的好修养呢?
麻蛋。
完犊子。
章二十七 自己醋自己
阮蔚州试图用抗议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会锻炼的。”
廖观宁淡然问道:“从一台跑步机开始?”
感受到嘲讽的阮蔚州手肘在狭小的空间里斜斜地一捅,有点咬牙切齿,“观宁宝宝,你这么幼稚你儿子知道吗?”
“你可以告诉他。”
阮蔚州认真想了下,选择了放弃,他要是敢在廖一一这个爹控面前说廖观宁幼稚,怕不是要被小祖宗满大楼地追杀,他可以不在乎脸面,但不能以这种方式丢人。
两个人胡扯了半天,最后廖观宁是在阮蔚州的陪同下吃掉了尚且温热的晚餐。
阮蔚州就坐在廖观宁腿上,大佬圈着他没有一点儿要动手的意思,还是他一勺子一筷子给喂的,动作上憋屈,嘴上他并不饶人,“我一定要跟一一说。”
“你看他信不信你。”
“就你们父子情深哦。”
“不然?”
阮蔚州哑口无言,被迫结束了这场小学鸡拌嘴。
等再回到床上已经是九点半了,趁着廖观宁给儿子打电话以工作忙为由搪塞过去时,阮蔚州把床边的衣服一掐一抱都放到了沙发上,又找了一床被子出来。
听到背后有动静,阮蔚州一转身差点撞在廖观宁胸膛上,“怎么了?”
“谁让你动了?”
面对alpha控诉的眼神,阮蔚州解释道:“那些衣服上又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占地儿,挤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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