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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走着看。”
阮蔚州揉了揉廖观宁的手指,又道:“反正现在都闹开了,你说怎么收场?”
“就按照我在宴会上的说辞,你不喜欢吕中瑞,答应订婚是阮成河的逼迫,你坚持,我退步,不过是临阵又后悔了。”
阮蔚州的手顿住,一片黑暗里,他盯着廖观宁手心里的纹路出神,这是把他从里面摘了出来,还塑造成了受压迫的可怜小O形象。
他吸了口气,道:“这算是把责任都推给了阮成河,还有……你。”
“对,对外别说漏嘴了。”
“这不合适。”阮蔚州抬起头看向廖观宁,“阮成河我不在乎,我说的基本上就是他的原话,但是这对你不公平,对你名声不好。”
廖观宁哼笑了声,捏捏阮蔚州的脸颊,“宝贝,你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看着挺聪明,有时候又犯糊涂。”
“我说错了?”
“没错,但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阮蔚州反应过来,“你就不能爱惜爱惜自己的羽毛?你自己不在意能不能在意在意一一?小孩子虽然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生在廖家,有些东西就必须要承担。”
这个阮蔚州清楚,世家大族讲究的东西多了,“就算需要承担,也不需要是现在,他才六岁。”
“不小了。”
阮蔚州语塞,六岁不小了?确实是需要懂事的年纪,但是这又不是什么学习之类的事情,“有些该学的该锻炼的确实应该开始,不过这种流言蜚语没必要让孩子那么小就承受。”
廖观宁在短暂的沉默后,道:“你知道我六岁的时候廖家正在遭遇什么吗?”
“什么?”
“我母亲车祸身亡,旁支趁乱联合其他人试图夺权,父亲每日忙于工作,我整整两个月没见过他,学校里的议论一日多过一日,直到廖家重新稳定下来。”
“观宁……”
“有些事情看起来是坏事,但是带来的影响不一定是坏的。”廖观宁神情坦然,“灾厄是一张滤网,只有事情发生时才能看出来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这话阮蔚州倒是认可,顺风顺水的时候身边总是围绕着形形色色的人,然而一遇到困难,这些人往往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他叹了口气,“一一毕竟还小。”
“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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