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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观宁咽下阮蔚州喂的一口生煎包,随即道:“你这张嘴现在除了吃饭能别说话吗。”
“……”阮蔚州一噎,索性按住廖观宁的手凑过去在人脸上亲了口,得意洋洋地解释了句,“除了吃饭、说话,还能接吻是吧。”
而眼瞧着廖观宁的眼神微微变动,阮蔚州及时打住,“别别别别过来我好好吃饭,不说了。”
吃完饭,阮蔚州再三保证会好好敷脸,泡个澡就睡觉,这两天绝不乱跑欢迎随时查岗,这才把廖大佬给送走。
关上门后有一瞬间还挺感慨,论有一个过分粘人的男友是什么体验。
接下来几天阮蔚州倒是真的没出门,他除了勾搭大佬之外也不是无所事事的,暗中已经安排了很多事情,比如在阮家公司安插人,进行调查等等。
而在周六晚上他到底还是选择了跟廖观宁报备第二天的行程,说了会跟朋友一起去,对方在询问几句后倒是同意了,不过还说了早点回,他下午带廖一一过来。
阮蔚州欣然答应,他快一周没见廖一一了,还挺想得慌。
周末下午阮蔚州和张勤挽碰面后直奔福利院,在小酷哥盘山公路上开到一百二十码的时候,他慎重地将考驾照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下了车他蹲在车边缓了会儿,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才道:“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敢在盘山路上飙车,年纪轻轻惜点儿命啊!”
“已经很慢了。”
面对张勤挽面无表情的平淡解释,阮蔚州不由猜测,“你之前在国外不会还飙车吧?”
“没有。”张勤挽去后备箱拿了带给小孩儿们的礼物,把轻的一些玩具分给伸手要接的阮蔚州,“压力大的时候会去赛车。”
阮蔚州轻轻啧了声,倒不是说对赛车有什么偏见,就是风险太高,“压力大完全可以找别的途径来代替赛车,安全第一。”
他以前也有压力大的时候,酒是老朋友,不过跟赛车比起来也不怎么好就是了。
俩人进去后跟接待的老师聊了会儿,主要是阮蔚州在叭叭叭,张勤挽就偶尔插个一两句,带他们去教室的时候梁冬曦正在给围坐一圈儿的小孩子读故事。
春末下午的阳光暖融融地从窗外扑进来,洒下一片明亮,晕染了一室的暖意,坐在最中间的年轻人神情柔和,语气温柔。
像从海里来的鲛人,言语如歌。
等到故事告一段落,老师给他们做了简单介绍就去忙了,三人聊了会儿,在阮蔚州的配合下倒是挺愉快,直到跟梁冬曦一起来的司机催促该走了才止住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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