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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廖观宁起身下床,揉了揉阮蔚州垂着的脑袋,“我点过餐了,一会儿送过来,保安会直接送上楼,吃完早些休息,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阮蔚州抬了下手表示知道了,一个字没回。
听到开关门的声音,他才咬牙切齿地骂了句你大爷的。
“我听见了,不许说脏话。”
阮蔚州猛得抬头,眼前好整以暇站着的不是廖观宁是谁,他就差竖中指了,“你诈我?”
廖观宁笑了下,看着只穿了件自己衬衣瘫软在床上的Omega,给人掖好被子,道:“走了,饭都吃干净,别剩饭。”
阮蔚州的无名火撞上廖观宁的笑意,倒是散得干净,把自己的脸重新埋回被子里,闷闷地应了声。
等到确认廖观宁走了,他才哼哼着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廖观宁绝对是在撒气,用药油给他揉淤痕的时候一点没手下留情,都要给他揉散架了,生理泪花儿不收钱一样往外冒。
偏偏他但凡要爬走就会被重新抓回来按到廖观宁腿上,力道只重不轻,简直了。
以至于面对廖观宁点好的一粥两道菜,还有蟹粉小笼和三鲜烧麦,他全部扫荡干净,惊讶于自己能吃的同时还是觉得没有廖观宁做的好吃,好像一碗简简单单的白粥都别有滋味。
大概世间万事万物,哪怕再寻常,都会因为喜欢而变得截然不同吧。
简简单单一碗白粥,也能被重新赋予意义。
阮蔚州靠在椅子里,模糊地笑了声,这回还真是栽惨了,不过他还挺开心的。
不过在看到这几天的热搜时他就没那么开心了。
那天在警局的事儿不知道被谁传到了网上,小视频画面模糊,但谁是谁都能清楚认出来。
标题配的十分找事儿,什么叫现代狐狸精、蓝颜祸水,什么叫天降VS竹马,什么廖吕两家的合作何去何从,乱七八糟的猜测,偏偏说得有鼻子有眼,下面评论的人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都开始压他最后会选谁了。
阮蔚州知道舆论最擅长听风就是雨,但是这也歪得太他喵的离谱了。
这下可好,算是闹得人尽皆知。
廖观宁不管,大概是在配合他的计划?阮蔚州后悔了。
不过五年时间,互联网的变化可以说是跟他了解到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信息的传播早不是之前的速度了,这届网友真是人才辈出,脑补大戏一出接一出不带停的。
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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