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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哪门子的话。
阮蔚州知道轻重,争取无果也不再坚持,选择了输液,打针?还是饶了他吧。
毕竟身体虚弱,精神上也困顿疲惫,没太留神边上的廖观宁,不知道是不是alpha在身边的缘故,他放松很多,输上液后一会儿就睡着了。
廖观宁站在床边,睡着的Omega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惹人怜惜。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之间会有这么一个孩子,除了彻底标记那一次他都做好了防范,却没成想就在那一次。
一个才刚刚十周的孩子。
这孩子、不该来。
等阮蔚州再醒过来已经换了地方,单人病房不管是从空间还是装饰都比公立医院高出好几个量级,舒适度上自不用说。
床头摆着一大捧花束,各色小菊花、百合、绣球,还有别的他叫不出名字的,味道清新淡雅,倒是很好闻。
阮蔚州打量一周,对自己的毫无戒心已经近乎无奈了,就这警惕心,睡着被卖了都不知道。
房间门虚掩着,能隐约听到廖观宁在跟别人说话,似乎是医生。
几分钟后廖观宁进来,阮蔚州这回没装睡,直接爬起来靠在床头,“我要出院。”
阮蔚州的气色并不算好,但也没有今天刚见面时的惨白了,廖观宁自然不会同意这个要求,“医生说你需要留院观察。”
阮蔚州一皱眉,冷淡道:“你不用拿医生来压我,我的身体我清楚。”
廖观宁手撑在床边凑近阮蔚州,放低了声音似乎是不想再让眼前的Omega受惊吓,“宝贝,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突然要来洗标记?”
“我……”
“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我,却告诉其他alpha,很想知道我生气是什么样子?”
阮蔚州的手抖了下,他感觉很明显,廖观宁说出的话低沉温柔、却一点不打算轻易放过。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有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遇到什么事想不开就一气之下洗标记?损伤有多大你不会不清楚吧,风险那么大,身体很可能会垮掉,能不能成熟点儿?”
阮蔚州无意识地攥紧被子,盯着近在咫尺的廖观宁,神情紧绷,“终于忍不住了?我还以为你能憋到明天再问。”
“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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