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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要是早知道,还能让小樱加班到那么晚么,我跟他妈从小到大,就怕苦着这唯一的女儿……”五十多岁的郑吉通脸上蹙起了一道一道的褶子。
郑母说不出话,一个劲的抽泣,梁钧不会安慰人,只能陪着她一声一声地叹息,陈光年此时冷的像从北冰洋捞回来,梁钧可不指望他说什么好话。
“你说这是你唯一的女儿?”陈光年抬了抬下颌。
梁钧心道,人家二老正心疼着女儿呢,你不要一副审讯的样子好不好。
郑吉通霍地一抬头,额头上立现一个川字。
“是,是啊,我……我宁愿用我的命来换小樱的命!”
“没那么严重,倒不需要你拿命来换。不过你女儿已经是重型障碍性贫血,目前只能是定期输血,而郑樱的血型是稀有的HR血型,只有直系亲属才能相配。”陈光年从头到尾皮肉不笑。
“也算是郑樱小姐幸运,我朋友恰好也是这种血型,你说巧不巧。”陈光年勾了勾嘴角,接着说,“叔叔阿姨现在就去验个血吧,我朋友也不是血库,不能让他硬撑着。”
二七 陈年旧事
郑吉通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上眼皮一眨,又一眨,两瓣颜色暗沉的嘴唇蠕动着。
梁钧也发觉了郑父的不对劲,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难道郑樱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叔叔,你还不知道我朋友的名字吧,他叫梁钧。”
陈光年似乎是故意把“梁钧”两个字咬的很重。
梁钧,这个名字,对郑吉通来说如同致命一击,郑吉通中了招听,仅有的一丝镇定在一瞬间溃不成军。
郑吉通身材敦实,却像空心的木桶一般,摇摇晃晃,如同脚下正在发生七级地震。
陈光年仍不罢休,接着又扔了一个嘶嘶啦啦冒着青烟的麻雷子:“叔叔,恕我问一句,郑樱,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梁钧觉得陈光年是疯了……
这时候郑母突然抖了一下,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梁钧心软,一看到郑母银灰色的枯涩发丝,下意识地要下去搀扶,却把输血软管扯的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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