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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钧突然被抱这么紧,皮肤一阵一阵的酥麻,小声嘀咕着:“你怎么这么肉麻……放开放开。”
陈光年清朗的脸上有些怅然,说道:“我没怀疑过你。”
陈光年放了手,梁钧突然意识到自己口是心非,他明明很舍不得这个拥抱。
梁钧再迟钝也该懂了,他和陈光年都是一样的,都是在隧洞里摸索真相的蚁人,不过寻找出路的重任基本要靠陈光年,毕竟自己的智商经常不在服务区。
“梁钧,你不要故意问你父母这类问题,也许他们也不知道,我觉得你们家,也许也存在你并不知道的老宅。”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奶奶十几年前就去世了,我爷爷自己住在郊区,我叔叔和我家在开封市区各有一套房子。”
“就算你发现有,也不要贸然进去。”陈光年郑重地叮嘱。
“为什么呀?”
陈光年扯扯嘴角,说道:“以你的智商……”
“你……斯文败类!”梁钧气急败坏,伸手狠狠地捏了一把陈光年的脸,捏完了还忿忿地说道:“没肉!真没劲!”
“你现在,要干嘛?”梁钧想知道陈光年的计划。
“我想查一下那枚大观通宝的来源。”陈光年说道。
“查那个做什么?那些文物除了挖掘出土的,就是私人收藏捐赠的。”梁钧疑惑。
“一切都是因大观通宝而起。”陈光年表情十分坚定。
“那你怎么查?你不会要侵入博物馆的档案系统吧。”
“我们不是有吴教授嘛。”陈光年清淡如水的眼神掠过梁钧的脸,梁钧知道陈光年一定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就是:你真傻。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货该扔……
自己就是该扔的那个……梁钧喉结动了动,忍住了捏他脸的冲动。
“呃,对了,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以后发生的事情里,我会是中心人物?”
“因为你是被历史选中的人。”
梁钧觉得这话,如同一道十万赫兹的超声波,穿透尘埃与迷雾,击溃一身老化的躯壳,不经过耳膜与大脑,直抵灵魂深处。
父亲是街道居委会的,母亲在一家轮胎厂做会计,他们开封一个既不繁华也不偏僻的地段,一切平平淡淡,掀不起波澜,连一丝涟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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