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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问您个事情。”
“不剃头啊。”女老板撇了撇香肠一样的厚嘴唇,“啥事儿?”
“左边那间房子,原来是谁住啊?”梁钧看着女老板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家姓梁的,早就搬走了。”
“谢谢,谢谢,老板祝您生意兴隆。”梁钧问出了有用的信息,如获至宝,末了眉开眼笑地送了女老板一句吉祥话。
这应该没错了,可兴奋之后又能怎么样,就门上这个铁将军梁钧就拿它没办法。
陈光年,他不是会开锁吗?
像是后天反射一样,一旦梁钧遇上什么棘手的事,脑子里自然就蹦出这三个字,想到这三个字,梁钧自然而然地就不会自己思考对策。
不知不觉,陈光年就像百度一样重要。
我不知道,问百度。
我不会做,找博士。
梁钧觉得自己还是研究一番好,这一有事就像召唤神兽一样叫他,终归不太好。
这门破的不成样子,刮一下铁锈便簌簌得落下,蜘蛛在这安家已久,那八角豪宅建的,有点占山为王的霸道。可是那把黄铜锁,却光滑得出奇,阳光一照,还泛着亮油油的金光,这一新一旧,就跟把ipad搁在慈宁宫的绣榻上一样。
梁钧把黄铜锁拿在手里,“啊!”梁钧冷不丁地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低头一看手指上已经渗出了血珠,这时候,门上那把锁吧嗒一声,摔进了门前身残志坚的瘦草堆里。
……
梁钧捡起已经开了的锁,发现门锁背后有纹路:一直丹顶鹤立在殿嵴的鸱吻上。梁钧觉得这图案有点眼熟,碍于大脑CPU太慢,一时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在摸了摸这纹路,梁钧明白了,就是这东西割伤了自己,那图案的边缘,实际是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刀齿,那刀齿像是像是咬过生肉的獠牙,还沾着血珠。呸!什么叫像,明明就是,咬的不就是自己的肉吗!
那锁就这么断了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
是见血的缘故……
自己身上不会流着麒麟宝血吧……梁钧莫名想起了盗墓笔记里的小哥张起灵。
铁将军就这么缴械投降了,梁钧却迟迟不敢推门而入。
大白天的,怕什么,梁钧给自己壮了壮胆,吱嘎一声,灰尘伴着铁锈落了梁钧一身。
室内的窗户被交叉的木板封死了,一丝光也不肯放行,屋里屋外俨然是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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