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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钧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说:“这是传说中的锡纸开锁吧?办完事我赶紧在我家门口拉电网。”
陈光年没说话,推门走了进去。
梁钧舌挢不下,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他根本分辨不出那里是客厅,哪里是卧室,哪里是厨房,目即之处全是规格不同的瓶瓶罐罐。
圆的,方的,长的,锥形的,梁钧能叫上名字的也就试管和烧杯。
方旭家里弄得跟实验室一样,那陈光年家里不会藏着核反应堆吧?算了,照这个逻辑,自己家里岂不是得藏着青铜器?
陈光年面色凝重地看着一个个罐子,最后他拿起了一堆纸盒。
新康泰克?
梁钧提醒:“那是感冒药。”
五一 化学学士的家
陈光年不为所动,说:“感冒药里有麻黄碱,是制冰毒的原料。”
顾汀说:“我去把乙醇和乙醚都处理掉。”
陈光年看着一排排试剂,轻声念出来:“高氯酸,硝酸,硝基苯,过氧化钾,丁烯酮亚砷酸钠……”
到了最后,陈光年声音越来越弱,有种仰天长叹的冲动。
“违禁药品太多了……”陈光年的拇指不安地摩擦着食指。
“啊……”
声音从卫生间传出来,陈光年和梁钧立即警觉起来。
顾汀跌跌撞撞地从卫生间退出来。
后面紧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驼着背,脖子向前伸,活像一只正在猎食的野兽。
陈光年迅捷地把顾汀拉出来,自己站到梁钧和顾汀的前面。
驼背男有一只鹰钩鼻子,配上阴鸷的眼神,任谁看到都会远远避开。他走到离陈光年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虽是低着头,眼神却是朝斜上方来的。
四人都不说话,只能听到驼背男的唿吸一声比一声重,梁钧上前一步,拉住陈光年的衣袖,两个人形成人肉屏障,把顾汀这个唯一的女性挡住。
陈光年似乎是不想梁钧离危险更进一步,腾出手轻轻推他。梁钧在他的手腕上轻握一下,表示自己会和他站在同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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