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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年没理他:“陈离呢?”
陈光年刚醒过来,声音不大,有点含煳,梁钧下意识地听成了蠢驴,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拍着被子道:“蠢驴啊,拉磨去了!”
陈光年眼睛一弯:“你那么讨厌他?”
梁钧却顾左右而言他:“你长得真帅。”
“有病。”
“哦,我不知道蠢驴什么去了,我跟驴之间有沟通障碍。”
无名端了一个剔红木盘,拾级而上。
梁钧看见他来了,急忙从龙床上滚下去,正襟危坐,一不小心还踩着陈光年一条腿。
七二 九鼎
无名就当没看见,神情自然地把剔红盘端过去,看陈光年醒了,就淡淡道:“把这个喝了,一会再把药膏涂上。
梁钧端过药碗,深情款款的望着陈光年:“我喂你吧。”
陈光年觉得一身酥麻,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梁钧,十分扫兴地说:“我手的手没事。”
梁钧撇了撇嘴:“不识好歹,有人伺候还不知道珍惜。”
陈光年又重复了一遍:“我的手真没事。”
无名把目光投向一张楠木长案,上面搁着一个插牡丹的细颈大肚蒲槌瓶,一支灯笼形掐丝金钗,还有一本翻开的《花九锡》,是唐代罗虬写的花艺着作。
无名把几案上的物事悉数拿下,拖到龙床前,还抬头望了望,似乎是在目测什么,一副要上房揭瓦的架势。
“你要干嘛?”梁钧抬着头问他。
“我拆点东西。”无名说着,轻轻推了一下龙床边的门罩,梁钧在下面也看不太仔细,之间门罩上多出一个暗格来,无名从中掏出一个手指般粗的圆筒来。
“什么啊?”梁钧心想你敢在皇帝头上动手脚。
“我在里面放了一个摄像机,电池没了,换一换。”无名风轻云淡地说。
他越是风轻云淡,梁钧心里越是翻江倒海。
看着梁钧脸上万花筒一样变幻无穷的表情,无名解释了一下:“我是为了打探宋徽宗的行踪。”
“你……是为了拍A片吧!你在床上放摄像头,还美名其曰打探行踪,床上能有什么行踪。”梁钧想到他刚才偷亲陈光年肯定也被偷拍了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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