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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梁雨欣忽然就感觉到一种被命运捉弄的无力感,她梦里总是梦见陈光年躺在自己身边,温柔地摸着自己的脸蛋,一瞬间,陈光年清秀帅气的脸就换成了陈天元阴森古板的样子,他粗暴地蹂躏着自己,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难以磨灭的耻辱。
而这个耻辱最好的载体,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爱那个帅气的,清冷的男孩,却被男孩的父亲占有了。她何尝不渴求命运安好,可是却无法抗拒岁月里那些收不住的剧情,苍白,无奈。
本来生命就已经足够颠簸,可是这个温婉的,从来都不喜欢抗争的女人却发现,她和他的堂弟,爱的是同一个人。
梁雨欣第一次有了争取的欲望,人不争,是因为原来就拥有,或者不在乎没有。
所以,那天晚上,她演戏演的酣畅淋漓,当她看到梁钧眼里的愤怒和失望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一种我争到了的快感。
抢夺所爱的东西是人类的本能,不管对方是谁,站到了同一件事物的两面,就是对手关系。
她有时拷问自己,到底恨不恨梁钧,事实证明她是恨得,因为她这个堂弟让她深深地挫败。
她一个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女人,不太会发脾气的女人,却无法插足同性之间的感情。
陈天元只吃了几口,就离开了饭桌,他走路跟他整个人的气质一样,都是规规矩矩的,梁雨欣感觉这个人每一步的步长误差不会超过五厘米,像一台机器。
梁雨欣突然叫住他:“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陈天元踌躇了一会,道:“就叫陈承吧。”
“好,陈承,阿承,你听见了么,这就是你的名字了。”梁雨欣摸着婴儿吹弹可破的皮肤。
她沉吟了一会儿,又说:“陈先生,你能不能保证,这个秘密谁都不能知道,我只要一个身份。”
陈天元知道这一句才是重点,说道:“你放心吧,你永远只是我的儿媳。”
过了半晌,陈天元突然问:“小欣,你弟弟是同性恋么?”
梁雨欣怔住了,梁钧一直在外地读书,她根本就不知道梁钧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我不了解这些。”
“没事。”陈天元叹了一口气。
“我明天去我二叔家看看。”梁雨欣提出来。
“嗯。”陈天元闷声答应。
梁钧的父母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曲折,见了梁雨欣的孩子,梁母欢喜地一直抱着不放手,一边逗着孩子一边问:“小欣,满月酒打算怎么办啊,在家里还是去酒店。”
梁雨欣含煳地答了句:“这个,还没考虑好呢……呵呵。”
要办满月酒的话,孩子的父亲是一定要露面的,陈光年能配合着演戏么?梁钧会不会胡闹?
“小陈怎么不来,小欣,可不能光你自己带孩子,让小陈帮着你点。”梁母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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