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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落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僻静处,西陵涣还未站稳就按着小腹直不起身,好像要将腹部撕开一样疼。西陵涣先是用了灵力,又被黑龙的攻击所伤,还用风漓玉扇护着夜殊自己却从云霄上摔到地上,有一股灵力正在他体内即将离去。
“你怎么了?”夜殊扶住西陵涣无意间看见地上的血迹,再看西陵涣的衣服,下身白衣上全是斑驳的血迹。
夜殊见到这一幕有些慌张,他不知道西陵涣究竟是伤在哪里,身上并无外伤为何会流这么多血“你到底是怎么了?”
禁地的结界口被打开,一道金光飞了进来,是司法神官的金云坐骑,定是天界发现了有人擅闯禁地。西陵涣心知不好立即推开夜殊,催促道“快走,是天界执法神官,趁他没发现是何人之前赶紧离开。”
夜殊看着西陵涣不明白他的用意“你为何不走?”
西陵涣来不及解释,何况他现在疼得也实在没有力气说话,召唤出风漓玉扇催动一阵风将夜殊送出了禁地。
若是他也走了,司法神官没有找到是何人闯入禁地必然会追查此事,到时候夜殊还是难逃。倒不如留下承担下一切违反天规的后果,只当只有他一人,夜殊才可摆脱罪责。
西陵涣跪在千阶阶梯之下,他跪着的四周晕开一片血迹。
天君之所以没有在司法神官的奏禀后马上处罚西陵涣,而是带到了殿上,就是觉得这其中必然有隐情,西陵涣一向恪守天规从未怠慢,依照他的性子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西陵沐言你可知罪!”他以为只要西陵涣做出擅入禁地的解释,他可以看在西陵涣功不可没的份上不予追究,可是阶下跪着的人终是不曾开口。
“臣知罪,请天君责罚。”西陵涣脊背笔直跪得一丝不苟,他无悔自己做出的选择。
天君从龙椅上站起来望着西陵涣,眉头深锁“西陵沐言本君给过你机会,你执意如此吗?”他想不出究竟是何人竟让西陵涣甘心代为受过,西陵涣性子清冷从未见他对谁如此在意,唯独让呵护一人就是其幼弟西陵云川。
只是西陵云川虽有万千宠爱,性子高傲,不服强权,但是麒麟族素来严格律己绝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西陵涣向天君行揖礼“全是西陵涣之错,一念之差触犯天规,请天君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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